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天下统统的一见钟情钟的都他妈是那张脸!
夏毅凡:“给你缝衣服的那位。”
本来他就是明天在海里冲浪的阿谁男人,也是昨晚在小酒馆的阿谁头儿。明天装窗户的那俩人说不出三天她就能熟谙季邪,看来还挺准。
倪莱目光跟着他的拇指肚游走,随口应了声:“哦。”
季随笑意渐浅:“老子在哪,家就在哪。”
这类感受就像是在多年前的某个雪夜,有人用指肚摩挲过她的眉骨,使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季随吐出一个长烟圈,眼睛还是看着远处黑黝黝的海面:“你家在湖城吧?”
季随沉默抽着烟没搭腔。
男人的味道。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毛线蹦跶着往一边躲,“你还说我,自我们救济队建立以来,两年了吧,你一次都没回过家。哎,季队,你是不是想家了?”
绣花针离开指间,精确无误地扎在裸男臀部“那颗痣”上。
“我给她缝上了。”季随踩着脚掌蹬了半圈,想了一下,“吃过饭你给她送瓶跌打毁伤的药水,今早用劲有点儿大。”
最后一针落下,他张嘴用牙齿咬断白线,手指捻着挽了个结,左手大拇指沿着麋集的针脚摩挲了一遍。
“多久没归去了?”
“真因为她?这才熟谙了一天。”毛线嘀咕,“程惜晓得了能开飞机炸了她,冯安安估计得哭上三天。”
“你要多少针?”起第二针时,季随停下来问。
“我回队里吃。”季随咬着一根烟点着,伸手去逗往他腿上蹭的金毛。
“好吧。”季随不会和他客气,他说回队里吃,就是现在把菜端到他跟前,他也不会尝一口,夏毅凡晓得他的脾气,没再对峙挽留,因而问,“衣服,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