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尚在筹办阶段,箫萦深居后宫,姜堰不信杨皇后坐得住。
中书令唐勉讪讪道:“首辅大人,我等本不该打搅,但功德柱尽题商贾世家名号,我等另有何颜面立于朝堂。”
“枪弹为何物?”
“为何?”
不愧是中书令,一句正中关键。
“曹大人,您可想清楚,殿下说过,捐募赋税才可提名,捐很多,提名才靠前,字体也会越大。”
“无妨的,让枪弹飞一会,功德柱建起来再说。”
“功德柱一事,诸位同僚如何对待?”
一时候,禅台四周呈现很多不速之客,禁军并未摈除,任由他们张望。
“首辅大人,此等功德,定要带上我等。”
沈潢对监督施工的司马军低语:“殿下洞悉民气,不出几日,便会有世家来捐募粮食。”
“我等为您经心极力,足以登上功德柱。”
各司按朝廷号令张贴榜文,功德柱与大夏同存,捐粮可立名立万。
徐英、姜承、赵凌忠等人,看姜堰的眼神则充满了冷傲与镇静。
姜堰浅笑道:“首辅大报酬国呕心沥血,本宫深知。首辅大人且放宽解,待功德柱筹建完整,本宫定会派人将首辅大人的名号刻上。”
功德柱的设立已成定局,文武百官的神情,杨畅怀也尽收眼底。
“是呀,殿下这一手前无前人后无来者,阳谋和诡计齐发,杨首辅并未第一时候发觉,等回过神,也晚了。”
他陪侍天子数十年,深知权臣短长,哪怕陛下与他们周旋也会如履薄冰,而殿下虽是幼年,本日设建功德柱,恰好打在杨氏翅膀的七寸上。
“但首辅大人那边如何办?”
京师人声鼎沸。
又等了半个时候,在统统人都不耐烦的时候,杨畅怀姗姗来迟。
姜堰轻视一笑。
天子叹道:“太子手中有了一些粮食,加上功德柱,却一定能压抑粮价,毕竟杨畅怀的声望摆在那,再看看吧。”
“实在,本官也想上功德柱,试想我等作古,名声犹在,与大夏同存,何其壮哉。”
赵公公细心考虑半晌才做出答复。
管家无法,只得归去传话。
世人忘怀了礼节,一股脑地围住杨畅怀,“杨大人,功德柱一事,我等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