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畅怀如没事人普通,平常喝喝茶钓垂钓,下人们不敢妄言,夫人们都压了一肚子火气。
都道太子年幼,目光却极其老辣,他孔文清情愿为孔氏后代荣光,做太子殿下的马前卒,但其他兄弟姐妹一定这般想,乃至老三老四他们和杨氏走得颇近。
“同时跟五姓七望开战,只怕……”
孔文清略微考虑,眉头舒展。
文臣和学子明面上不敢群情此事,却在背后里指指导点,暗骂太子欺侮圣门。
一盏香茗,芳香摇摆。
他分开后,周记仓猝入内大礼拜见,仿佛很懂端方。
“周大人,在南边可还风俗?”
司马军稽查银课返来复命,还带来了海军总督周记,但周记没敢进门,而是等待传唤。
御书房。
“天然。”
孔庆之被腰斩的动静只消半日便人尽皆知,孔文清托付大理寺一笔财帛,补偿婢女阁以及受难的百姓,随即分开京都。
“殿下要与民争利?”
“孔氏并非你的一言堂,若本宫所料没错,孔氏其他族人,定会趁着公子身故对本宫发难,届时本宫当如何做?”
杨畅怀取出一张夏钞,曹亮苍茫地点头,他看不懂。
太子刚才所言,他们做得出来,届时激愤太子,孔氏被京都日报争光,外加新世谱公布,孔氏的名誉必被毁灭性的打击。
可惜孔庆之罪证确实,再不忿也只能忍着。
夫人们无可何如,忿忿退去。
“你当然不懂。做好本身分内的事便能够。”
姜堰撩起手袖,云淡风轻地为他清倒了一盏清茶,后者不由苍茫,“此话何意?”
“不必费事,不听话的,打压就是。”
“老夫明白。”
“话不是这么说的吧?”
思来想去,孔文清咬牙道:“老夫能够归去奉告父亲,想来他会出面干预。”
“殿下如有需求,我孔氏定当竭尽尽力。”
周记吃了一惊,自古官吏不得从商,太子此举怕是会被千夫所指,何况还获咎了孔氏。
“大人和朝堂中的文官分歧,你是实干家,本宫最喜好做实事的官员。”
“殿下,您能掐会算,孔文清当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