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不能如许,公子......”
王恩源想都没想,当即答道:“回这位公子的话,小人并未记取实际日子,约莫有个百十来天了。”
草上飞本想投降,细心一想,怕再入彀,当即道:“你是何人?”
何况飞鱼卫不责备歼,只图击溃,直奔草上飞而去,谁还死战?
话音刚落,四周八方杀来十几人。
“那是天然,手中连趁手兵器都无,如何能与官军正面较量?他们落草为寇是为求生,并非送命。”
“王知府,您如何在这里?”
见人数未几,草上飞当即笑出声。
姜堰眼神冰冷。
“放下兵器!”
世人皆恍然大悟。
“本公子问你,你是如何被劫的?”
“诸位既不放下兵器,看来是要死战到底了。”
“那里那里,小人罢了。”
“弟兄们,他身边有两位绝色女子,此战若胜,本寨主定叫尔等一亲芳泽!”
他们不过是些山匪,手上兵器不过乃是耕具,又因饥饿面黄肌瘦,且未经练习,饶是人数浩繁,却那里是飞鱼卫敌手?
何况大灾之年,都雅亦变得不再都雅了。
萧蔷这才了然。
萧蔷欢畅道:“看来传言偶然也非真的嘛!”
“我已了然!你手上人未几,便不敢正面攻山,特地放我部下回山,摸清路烧了寨子乱我军心。”
“慢说一个小小的知府,就是内阁首辅杨畅怀亲身至此,本公子也公开不惧!”
“有无稀缺物件,银两也行!”
至于女子,更是不见踪迹。
不想竟一触即溃!
被俘之人约有二十,那里另有先前那等凶神恶煞模样,早灵巧的似猫狗普通。
“杀。”
眼看王恩源死鸭子嘴硬,姜堰嘲笑道:“此地空无一人,你若死于大火,谁会究查?”
“慢着,我降,我降!”
毕竟不是到处梁山,大家武松,飞鱼卫又身经百战,赛过他们的确易如反掌。
目睹王恩源被带离,许七六忙道:“公子,他但是知府!”
飞鱼卫便将一名五花大绑之人带来。
婵儿见状,忙要拦,被萧蔷一把拽住。
还觉得大夏另有好官,不想竟是个冒充的。
飞鱼卫天然不会怜悯这一干人等,当即上前脱手。
忽的有人嘲笑一声。
反观婵儿,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世人群情激奋,当即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