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把火!”
“变动?变动至武陟、中牟一带,清江浦发大水又该如何?”
“回您话,信送到了。父亲托我转告您,他已在做,必能让您如愿!”
“识相的顿时站出,不然定夷尔等三族!”
“各位老爷,求你们了,奴家是良家女子,大名府青楼有好几处,求你们......”
“微臣服从。”
那女人生的姣美,着了身布衣,吓得瑟瑟颤栗。
壮汉们听闻此话,当即大怒。
“有明有暗,先听哪个?”
姜堰看向冯欢。
一干壮汉面面相觑。
柳桓大惊。
百姓见状,纷繁散开。
可细心一想,林卓虽是太子近臣,可老爷亦位高权重,如何能惧戋戋一个批示使?
“免了。”
倒不是怕这四字,只是传闻太子姜堰亦在此处,若真闹到姜堰脱手,他们这等小厮,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民女服从。”
冯欢亦听闻此事,忙率一班衙役赶来。
杨永坐在上首,正在品茶。
“那便好!”
“是!”
“拘系?想来此事并非个例,先前冯大人是如何自处的?”
“是否假借,无关紧急!本公子要的,是那姜堰亮明身份,速去!”
姜堰蹑手蹑脚凑畴昔,低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想来这位公子应是大名府一名达官权贵,但是权贵者,放眼大夏,非杨首辅莫属,怎的,你要以卵击石不成?”
徐英只好杜口不言。
刚一进城,便见一干壮汉绑了一名女人朝东南面而去。
“回大人话,到了,杨永仗势欺人,强抢民女,现在下官正要拘系他呢!”
“但是殿下,这河道总督衙门是高腾高大人在时从济宁迁过来的,现在又再变动,恐怕......”
徐英恍然大悟。
萧蔷斗的正欢,听闻姜堰此话,忙起家施礼。
“两年?你果然是古今第一狂人!你可知古今多少治河能臣,穷尽毕生,还是难以停止黄河众多趋势?”
“束水攻沙详细计划本宫不知,还需你来,记着你说刚才所言,两年内黄河务必安澜!”
“快快请起!女人从速回家,大名府不承平,还望女人克日莫要出门,以免遭歹人所害。”
“本将军乃飞鱼卫批示使林卓,诸位当街强抢民女,疏忽律法,随本将军走一趟吧!”
小厮躬身拜别。
“本宫甚么都没说,全在尔等如何做。”
“林卓,你可知我等背靠何人?”
“先前随高大人时,曾学过一些,应是有效!”
“刚才那话何人所说?”
“人皆说杨首辅为国为民,儿子竟如此横行霸道,真叫民气寒。”
姜堰哭笑不得。
杨永忽的起家,望向窗外。
姜堰亮出令牌。
“你们先前那般放肆,现在怎的不说话了?”
冯欢顿时脸颊发烫。
“殿下如此仓促而来,莫非只为一个柳桓?”
“好了,本将军晓得,是你那师爷出的主张,要让你将此事留待本将军措置。”
“回公子话,林卓现身了!”
壮汉们见是一名风骚贵公子拦路,当即哭笑不得。
姜堰刚一出来,便撞见萧蔷正蹲在院中,背对院门,不知在搞甚么鬼。
“冯大人,将他们打入大牢,任凭发落。”
姜堰回身便走,徐英忙爬起来跟上。
女子忙跪下道:“谢批示使大人拯救之恩。”
既有把柄在殿动手上,又可名利双收,天然要倾尽尽力。
“还不敷?柳桓两年便可使黄河安澜,试问天下那个能够做到?”
“明处,治河乃是不世之功,若能治成,必然功成名就;暗里,柳桓女儿在本宫手上。”
冯欢竟在此人面前自称下官。
姜堰快马加鞭,不一时回至大名府。
怪道这柳桓如此听话。
是以一干人等见机跪下。
姜堰站定,冷然道:“当街强抢民女,尔等莫非是草原鞑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