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回身便走,徐英忙爬起来跟上。
一干壮汉面面相觑。
怪道这柳桓如此听话。
“诸位所言极是,他恰是要以卵击石!”
壮汉们见是一名风骚贵公子拦路,当即哭笑不得。
女子忙跪下道:“谢批示使大人拯救之恩。”
壮汉们听闻此话,当即大怒。
“本宫且问你,尔等驻扎清江浦,如果豫州武陟、中牟一带突发大水,该当如何?”
“快快请起!女人从速回家,大名府不承平,还望女人克日莫要出门,以免遭歹人所害。”
一听便宜行事四字,一彪壮汉再无先前放肆模样。
“变动?变动至武陟、中牟一带,清江浦发大水又该如何?”
莫非......
姜堰看向冯欢。
许七六家。
姜堰哭笑不得。
徐英只好杜口不言。
“回您话,信送到了。父亲托我转告您,他已在做,必能让您如愿!”
冯欢亦听闻此事,忙率一班衙役赶来。
“识相的顿时站出,不然定夷尔等三族!”
“林卓,你可知我等背靠何人?”
“束水攻沙详细计划本宫不知,还需你来,记着你说刚才所言,两年内黄河务必安澜!”
“不幸我等手无寸铁,不然必叫这一干人等有来无回!”
“回大人话,到了,杨永仗势欺人,强抢民女,现在下官正要拘系他呢!”
“微臣服从。”
“下官服从!”
“小人服从。”
“殿下大才,令人耳目一新!如此说来,治河之期还能收缩,只要火线无事,定能治成!”
“殿下言重了,现在只是黄河众多,淮河、运河尚且能勉强保持,只要令黄河水道归整,今后不过好生养护便可。”
“想来这位公子应是大名府一名达官权贵,但是权贵者,放眼大夏,非杨首辅莫属,怎的,你要以卵击石不成?”
“拘系?想来此事并非个例,先前冯大人是如何自处的?”
“殿下,这柳桓生性桀骜,怎的恰好服您?”
“本宫有一法,束水攻沙!黄河之患,皆因泥沙堆积,若收窄河道,水速必急,泥沙天然不攻自破!”
“殿下言下之意是......”
百姓见之,纷繁指责。
待世人分开,姜堰上前将女子身上绳索解开。
既有把柄在殿动手上,又可名利双收,天然要倾尽尽力。
“草民服从!”
姜堰站定,冷然道:“当街强抢民女,尔等莫非是草原鞑子不成?”
萧蔷斗的正欢,听闻姜堰此话,忙起家施礼。
“再加把火!”
“人皆说杨首辅为国为民,儿子竟如此横行霸道,真叫民气寒。”
小厮躬身拜别。
“但是殿下,这河道总督衙门是高腾高大人在时从济宁迁过来的,现在又再变动,恐怕......”
“有明有暗,先听哪个?”
“全听殿下的。”
姜堰亮出令牌。
徐英恍然大悟。
“似是两日吧,只传闻其强抢民女,并未做过任何实事。”
壮汉们不依不饶,竟捡起地上石子,朝四周乱扔,并放声嘲笑。
“民女服从。”
百姓见状,纷繁散开。
“信送到了?”
姜堰蹑手蹑脚凑畴昔,低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奉监国之命,身兼便宜行事之权,不管尔等系多么出身,若不共同,谨慎本将军不包涵面!”
“是!”
“本将军乃飞鱼卫批示使林卓,诸位当街强抢民女,疏忽律法,随本将军走一趟吧!”
“本宫甚么都没说,全在尔等如何做。”
“可有治河之法?”
“殿下如此仓促而来,莫非只为一个柳桓?”
许七六院中皆土,有些杂草,姜堰便折来一根狗尾巴草,蹲下身,与萧蔷一同斗了起来。
殊不知,统统已为一鬼鬼祟祟之人发觉,忙跑到一处驿站,进了天字一号上房。
“隐士自有奇策!话说杨永到大名府已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