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此话怎讲?”
途中遇诸岗哨,见状连连凑来,却不敢打草惊蛇,只得一面命人禀报寨主,一面跟从。
“既然这位兄弟看了我等报号,何不也报上名来,让我等如雷贯耳?”
右上首那人报号戳破天,第二位报号广目天王,第三位报号病共工。
东海龙王也未见过这等衣物,并不急着说话。
“听闻龙翔山广撒豪杰帖,山上皆是豪杰豪杰,是以略备薄礼前来投奔。”
言罢,姜堰号令飞鱼卫放了众山匪。
“凭你们这些人,竟能伏击飞鱼卫?”
东海龙王再次开口。
姜堰哭笑不得。
因而,诸山匪遵姜堰之命,带其上山。
众喽啰想跟,却被六位头领抢先一步拦住。
“怎讲?如此讲!”
“此物并不凡品,想来诸位识货,便赠送诸位,权当赔罪。”
“头领公然见多识广!实不相瞒,那飞鱼卫气力刁悍,我等不敢正面抵触,便在他们酒中下了药,这才到手。”
姜堰正欲拔刀,一旁赵凌忠看不下去,当即上前,一刀将领头那人脑袋剁下!
姜堰点头道:“既是如此,本公子便叫你心折口服!”
“莫非你话里有话?”
“满屋都是豪杰豪杰,这等人若留,想必坏了龙翔山名声!现在来此,便是要这几人做个证,我世人并未杀错。”
众头领交头接耳。
东海龙王等人纷繁看向姜堰。
走出没两步,如姜堰所料,东海龙王将其叫住。
滕云鹤非常识货,将刀呈给东海龙王。
众头领皆大惊。
“厥后不知那里杀出二十几人,先将我等诱下山,又抢了盗窟,一把火烧掉,我等见大事不妙,便拔了香。”
领头那人虽被擒住,却不竭挣扎并大吼道:“我不平!大丈夫怎能背后偷袭,传出去岂不让人嘲笑?”
“那位兄弟,敢问姓甚名谁,来自何方?”
“这刀乃是飞鱼卫公用,锋利非常,吹发可断!怪道他们有这等衣物,这便对上了!”
“这是绣春刀!”
“不到十人便敢擅闯龙翔山,当世豪杰豪杰之最,莫过于几位啦!”
“大太子?如何从未听闻这等名号?”
“本公子想来杀伐有度,留尔等性命,带本公子上山,面见寨主!”
“诸位头拥有所不知,这袍上斑纹,乃是集四绣工艺以金丝穿成,一件代价千两之巨,就是天子老子,怕是也拿不出二十件来!”
山匪刚得自在,当即捡刀杀向飞鱼卫,大笑道:“兵不厌诈!”
“头拥有所不知,我等离了黑风山后打家劫舍,竟遇一伙行迹诡异之人,是以将其埋伏,得了这件衣服及这些刀!”
“龙翔山上诸位豪杰皆忠义抢先,若你敢杀我等,哪怕逃到天涯天涯,亦遭搏斗!”
这时滕云鹤忽的眼冒金光,凑上前道:“这莫非是......是御品?”
“鄙人报号大太子,见过诸位头领。”
“现在龙翔山替天行道,不知诸位可成心愿插手?”
“为何无端伤我兄弟,闯我庙门?”
“不就是件破袍子嘛,你当我等目光短浅呢?”广目天王非常不屑。
“杀我兄弟,该当何罪?”
“不成想上山途中遇人盘问,我等言明来龙去脉,那人却狗眼看人低,小人气不过,故而将其杀了。”
“不知不知,想来应是后起之秀,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等已然老咯!”
众头领当即来了兴趣。
只是那高墙之上挂着的人肉干分外显眼,乃至于赵凌忠几度翻江倒海,皆被姜堰拦住。
“是男人的,便与我正面比武,当时方才气让人佩服!”
椅后竖旗,左上首那人报号东海龙王,第二位报号滕云鹤,第三位报号小雷公。
姜堰将那件袍子亮出。
这一干人等虽说壮硕,且非普通山匪,到底与身经百战的飞鱼卫相距甚远,不消半晌,竟尽皆被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