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女子另有他用,贤弟别想了。”
现在留下那很多女子,想来定是为杨系所用。
“小人服从!”
“既是如此,此女正巧可收作偏房!此女是愚兄在中牟偶尔所得,并未享用,本日美女配豪杰,恰好天作之合!”
“得令!”
“兄台照顾有加,小弟若还不归顺,失实天理不容。”
言至此,张莹莹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喽啰笑道:“大要看来,这位公子雍容华贵,用食抉剔,道貌岸然,像极官府之人。”
“这女子生的端庄娟秀,弱不由风,万一打碎,你让愚兄上哪儿再给你找寻这等女子?”
姜堰耸了耸肩。
“抱愧女人,兄台既将你送给本公子,本公子若返还,岂不是让兄台曲解你非夫君,届时必然命不久矣。”
“贤弟不成!”
这些山贼八成通着杨系。
饶是东海龙王再笨,亦能听懂此中意义,忙道:“既是如此,还不速办?!”
“有何好不好的,贤弟渐渐享用,愚兄就不叨扰了。”
“尚未婚配。”
喽啰笑道:“头拥有所不知,那公子如此说,并非真就不近女色,恰好相反,他要好的哩!”
下午,东海龙王带着位二十出头的女子来到偏院。
“那女子,他收下了?”
“不知贤弟可否婚配?”
好巧不巧,此时东海龙王出去,见此一幕,笑道:“贤弟,美女虽好,却不能如此贪多,不然性命不保!”
喽啰笑道:“如果如此,更好解释!山中并无其内应,此人斩下头颅便走便可,为何非要上山,演一出戏?”
“大哥多虑了,鄙人只是敬慕寨主罢了。”
喽啰忙点头。
东海龙王端着一碗酒凑来。
“只是隔墙有耳,万望女人共同,必然喊叫,不成令人生疑。”
姜堰定睛看去,这女子比先前阿谁清纯很多。
大厅里。
“你才气斐然,可愿为我效力?”
“好的!?”
姜堰便招了招手,命飞鱼卫搬来条凳,女子便顺势坐下,端的是一副大师闺秀模样。
姜堰使个眼色,张莹莹当即会心,忙哭的更大声。
长桌上摆满好菜美酒,到处都是欢声笑语,更有舞女跳舞扫兴,竟真合适姜堰设想中草寇模样。
“不成再如此!你既已被辱,要么生无可恋,要么放荡不羁,如此这般保持仪态,定叫人看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