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忧,他们会为我们供应便当。”
赵凌忠似懂非懂,便道:“大人放心,真到那一日,小人必然冲锋在前!”
东海龙王担忧道:“寨主,这严绛不过是一介草寇,若将这一干人等全都赔上,我们该当如何?”
姜堰笑道:“他想操纵我等,去截弘农卫军粮。弘农卫奸骗掳掠惯了,乃是巨富!”
其他飞鱼卫纷繁脱手,因晓得保卫位置,便非常轻松将其处理并混入弘农卫。
“本公子自以为并非好人,可若能借此机遇挑起赵氏、杨系内斗,既能抨击那些匪兵,又能令弘农赵氏向太子殿下昂首,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
姜堰忙点头道:“大哥曲解了,那女子实在......唉,我也不怕驳了大哥面子,这等女子,小弟见的多了。”
“弘农距此地近七八百里,且是精锐,由杨祐坐镇,万不成动。你若缺女子,大哥再送你几个便是。”
“我大哥现住那边,我要见他!”
东海龙王恍然大悟。
“弘农卫兵士奸骗掳掠,无恶不作,我等既然替天行道,何不抨击一番?”
“小人这就带您去!”
“你故乡华阴已成空城,男做壮丁女为娼,你可曾晓得?”
东海龙王似有些不敢信赖。
虽说没有辎重拖累,每日一百多里的路程,普通人底子吃不消。
“杨祐好酒色,你们二人进弘农,威胁知县写信,聘请杨祐前去赴约。”
东海龙王金屋藏娇,未睡,玩的正欢,听闻姜堰来到,忙依依不舍分开和顺乡,来至大厅见姜堰。
东海龙王将昨日之事一一禀报。
“但是寨主,此人才气超群,莫非......”
“大哥,怀疑消弭吧,依小弟看来,此人不过一介好色之徒罢了,虽是人中龙凤,但有缺点,极易节制。”
东海龙王脾气中人,当即笑道:“我看贤弟酒徒之意不在酒。”
后半夜,姜堰出了偏院,拽来一个喽啰。
“残剩飞鱼卫待杨祐走后绕过保卫混入此中,放火并厉声大喊‘杨祐已死’四字。”
姜堰复又拍了拍赵凌忠肩膀。
“寨中喽啰,有三四百人非常敬慕你,寨主亦故意委你重担,正巧你树杆旌旗,让这三四百人入你麾下!”
翌日,那三四百喽啰已然伏贴。
“三四百人,那里能打得过官军?”
“谁挑衅杨系了?清楚是那报号大太子之人私行行动罢了!”
姜堰留意察看,此中多数人虎口有茧,体格彪悍,非普通山匪能比。
“小人谨受教!”
姜堰号令世人安息一番,并命飞鱼卫前去窥伺。
“可这清楚是骗局,届时我等浴血拼杀,他们必定截胡!”
飞鱼卫世人服从。
华延亮微微一笑。
“大哥请讲!”
东海龙王只得服从。
“届时弘农卫必乱,我再率统统人自北门杀入,大计可成!”
东海龙王分开后,赵凌忠道:“大人,这东海龙王没安美意呐!”
“倾巢而出!?”
“弘农卫奸骗掳掠,比歹人还不如,你可曾晓得?”
翌日夜间,手札送到,杨祐公然被引走。
看来是华氏底牌,该当是些兵匪!
“既然如此,小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贤弟深夜拜访,不知所为何事?”
“不必担忧,我等不会和官军硬碰硬!”
姜堰拍了拍赵凌忠肩膀。
姜堰不但不急,反倒眉开眼笑,给人感受,好似并不在乎弘农卫,实是在借机向东海龙王要人普通。
东海龙王虽说有些听不懂,却还是照做。
“利大者疑,杨畅怀能从一介文人走到明天,必定深谙这等事理,那华延亮的小聪明,在杨畅怀面前混若天子新衣。”
“敌不分表里,祸我百姓者,皆为内奸!”
“好了,我们亦下山!”
东海龙王拍了两下姜堰肩膀,“你且放心,今后定有无数美女!愚兄此番前来,实为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