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殿下莫非......”
“你究竟是何人,莫非来自后军都督府?现在朝廷腐朽,你才气卓群,为何要为那等昏君奸臣卖力?”
赵凌忠赞叹道:“殿下身边有您这等怪杰,将来可期!”
“你那香囊我给了一名女人,那女人现已不知所踪,你定要令雪雕前去寻觅!”
“依太子朴直本性,理应坑杀尔等。”
并且其竟有如此城府,看来本身并未看错,此人实乃人中龙凤,贵不成言!
“东海龙王曾说你抓来很多女子,却监禁起来,不准外人介入,这是为何?”
华延亮恍然大悟。
“你竟还是猜出来了。”
“但是念在尔等前有杨祐逼迫,后有平乱之功,是以本将军例外保下尔等。”
姜堰哭笑不得。
“后军都督府萧羽你可曾听闻?”
姜堰笑道:“有你方才是将来可期!”
“本宫虽不是好人,到底不会晤人便喜。”
占有于此的龙翔山匪贼被姜堰略施小计,便轻松崩溃。
萧蔷气愤道:“他们已然如此富有,竟不肯拿出钱来扶养山上匪贼,令其食报酬生,实在可爱。”
萧蔷并不睬解,却不再多言。
萧蔷语气中竟略带些失落。
“看来此次华庭要完整垮台了!听人说,连飞鱼卫都来了,圣旨一到,华庭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萧蔷大惊。
若要保命,只得投奔太子,有所需便得服从,无可厚非。
“皇亲国戚,天下皆知。”
“小人拖家带口,恐投不得军,跟随大人,亦是累坠。”
“不会吧,您为何要赠送这一干人等?带不走,可交予后军都督府,再不济,一把火烧了也比留下强!”
“想不到这华庭竟如此贪婪,搜刮民脂民膏也就罢了,还敢去动杨畅怀之财,他不死谁死?”
送走赵凌忠,姜堰等人修整一番,便赶往武陟。
相较而言,武陟间隔大名府直线间隔更短,只是因黄河变道,武陟东、西、北三面环水,黄河又在中牟南面,欲去不需度水,姜堰这才先来中牟。
赵凌忠听闻此话,非常冲动。
“事光临头,我已恍然大悟。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龙翔山一事已然处理,你有何筹算?”
姜堰笑着点头。
“可故意报国?”
正吃着,出去三四人,点了些酒菜,边喝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