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闻杨家家教极严,如何能教出这等人来?”
“恩师,大事不妙!”
宋安赶紧作揖。
哪怕嫡宗子被本身抓住马脚,竟然也不想着为其证明身份,反倒言明此人并非本身儿子,但念在其并无错误,是以放人便可。
副将鲁强问道:“至公子,深夜集结,究竟所为何事?”
一名飞鱼卫不解道:“殿下,若杀此人,岂不是一劳永逸?”
“停止!”
重获自在以后,杨源来至姜堰面前。
如他所料,姜堰所抓之人不是别人,恰是杨源本人!
杨源听闻此话,气的呜呜直叫,并挣扎起来。
“杨首辅已布好棋局,您若冒然行动,恐怕坏他大事,望至公子三思!”
“荥阳城另有太子殿下坐镇呢,谁知此中猫腻?”
鲁强扭头一看,如释重负。
“本日之耻,来日我定然更加了偿!”
“你速去寻至林卓处,将此信交予。”
姜堰点头。
杨源来此,并非是自陆路,而是乘商船自海上而来。
姜堰指了指杨源。
姜堰看过信后,笑的合不拢嘴。
“此人如果假的,下官如何能如此说呢?”
飞鱼卫不解,却也不敢再细问下去。
“您有所不知,下官与杨至公子有过一面之缘,此人恰是杨至公子,您还是放了他吧!”
亲儿子被拉着游街,竟涓滴不在乎,真真是一大异景。
“现下正拉着至公子游街呢!”
杨源大怒,拔刀架在鲁强脖子上。
姜堰故作惊奇,旋即道:“毫不成能!”
就在这时,有人突入。
“还能是何事?那姜堰竟如此热诚本公子,本公子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信送的如此之快,杨首辅莫非手眼通天不成?”
“此人假借杨首辅之子名义奸骗掳掠,还得扬州知府宋安庇佑,实在罪不成赦!”
杨源闻言大怒,便要脱手,飞鱼卫纷繁拔刀,杨源这才作罢,回身拜别。
杨源急了,竟真就扬起手中刀!
本身何必为其劳心劳力?
“大师快来看快来瞧!”
姜堰将杨源带到知府衙门,敲响冤鼓。
“好!走,归去睡大觉!”
姜堰见状,当即给了杨源一脚,冷然道:“休要胡言,莫非本将军错怪你了不成?”
都说杨畅怀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