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汉一边笑着,一边掂了掂手中板斧,一把将司徒生撞开道:“好吧!那让俺砍掉你的脑袋,看看你到底遗憾不遗憾!”说着,双斧便同时落了下来。只听“铛”的几声脆响,韩啸月仰仗手中蓝玉剑,硬是挡住李程汉三四回合的打击。李程汉怪叫一声:“看招!”,接着就使出看家本领“泰山压顶”的技艺。
只见他左手将斧柄在手中转了一圈,反手持斧。右手举起板斧,如雄鹰般爬升下来。同时,左手斧头从下至上袭来,李程汉的双臂如同一把巨剪,直劈而来。韩啸月下认识将蓝玉剑横在身前,只听一声巨响,韩啸月被震飞,摔向那一排书架。“哗啦”一声,书架被撞的粉碎,韩啸月重重摔在地上。
司徒生听罢,一指身边的余正梅道:“不但如此,余正梅女侠还砍伤了齐元振,恐怕现在已经流血过量而死了吧!现在的江源城但是群龙无首啊!”赵准几次点头,喜形于色道:“哈哈!真是大快民气啊!”说完,向三人抱拳道,“三位豪杰为本帅着力很多,真是辛苦啦!”
李程汉看看司徒生,又看看余正梅,见此二人涓滴不说本身的功绩,便上前一步道:“大帅,此小将是俺亲手所擒,为此,俺还搭上了一对板斧!”说着,将板斧取下扔在地上道,“这对板斧是我党项族黑钢打造,锋利非常。现在,俺没有了趁手的兵器……”说着,李程汉紧抱双臂不再说话。
李程汉被这一推,蓦地惊醒,哼了一声道:“臭小子,卷了刃也能将你捶杀!纳命来吧!”说着,再次上前。韩啸月起家勉强抵挡,却一下被他将蓝玉剑挑落在地。李程汉嘴角一撇道:“臭小子,你的死期到了!”说着,将斧子高高举起。“确切是死期到了!”韩啸月暗道,渐渐闭上了双眼,等候灭亡的到来,“只可惜,那位叫龙嫣的女人,此生无缘再见啦!”
赵准一看,竟掳来一名身披白甲的小将军,便道:“三位豪杰,这是何人?”司徒生笑笑,深施一礼道:“回禀大帅!此人是蜀国大将韩涛之子,韩啸月。”赵准听罢,嘴角微微上扬道:“啊!你们帮本帅抢来了敌军主帅之子!可真是奇功一件啊!”
“那是天然,请吧!”余正梅点点头,回身退出大帐。司徒生看了一眼垂垂复苏的韩啸月道:“大帅,此人如何措置?”赵准点头道:“韩涛是蜀国为数未几的善战老将,现在将他公子掳来,的确对我大大无益!”说罢,想了半晌道:“来人!将此小将押入囚帐中好生把守,不得有误!”
“本来是个傻里傻气的公主,怪不得敢直呼赵准的名字。”想到这里,韩啸月清了清喉咙,故作端庄地说道,“本来是公主殿下,失敬失敬!”
韩啸月擎起宝剑。大喝一声道:“城破家亡,安有我韩啸月活命之理?既然本日三位俱在,不如就拼个痛快,韩啸月死而无憾!”三人听罢先是一愣,而后竟仰天大笑起来。余正梅只是笑着摇点头道:“没想到,现现在另有如此忠烈之人?”司徒生则嘲笑道:“少装蒜!装甚么仁人志士?不过就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喂!你叫唤甚么?”帐外一名宋兵掀帘出去,抬脚踹了下笼子道,“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韩啸月眯眼看了看他道:“你少打单我!有本领,现在就杀了我,来啊!”宋兵听罢,哼笑道:“不消焦急,我是没本领杀你。过不了几天,我准保你如愿!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量吧,别折腾了啊!”说完,回身拜别。
宋虎帐中专门有关押敌军兵士、己方逃窜将士的囚帐。帐中凡是摆放十几个囚笼,四周尽是各种刑具,灯光暗淡,极其阴沉。而有一座囚帐中非常特别,专门关押敌军要员之用,韩啸月便被关在此中。这座囚笼正方形,独一半人多高,利用手腕粗细的铁棍打造。笼子的裂缝只要手腕般大小,就连一碗水也递不出去。韩啸月被反绑住了手脚,此时仍然完整复苏。在笼中底子没法起家,站也不是卧也不是,心中非常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