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灵脂道,“夫人,奴婢本日听娘子的意义,似是对陆二爷也非常防备。”
谢氏点点头,“生雅和生月畴前熟谙吗?”
谢氏抬眼看着那女人,又以带着扣问的眼神望向灵脂。
“没事的,娘亲,我都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陆云葭笑着道,“再说实在我感觉刻苦也没有甚么不好,吃了苦,阿沅才晓得有娘亲,有爹爹和哥哥在身边的日子有多幸运啊。”
说到这儿,谢氏停了一下,但见陆云葭面上没甚么特别的神采,心中悄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女儿虽说是懂事长大了,可看模样于‘情’之一字上还是没有开窍。
灵脂神情微顿,自责道:“娘子让婢子去寻大夫,婢子没有沉思便去寻了福寿医馆的齐大夫,但齐大夫回故乡探亲去了还没返来,中间报信人展转了一番,二爷便晓得了,这才派了生雅过来。”
谢氏眸子忽地一凌,“甚么意义?”
谢氏眼神定定的看着她,很久未语。
“时候也早了,”谢氏俄然道,“灵脂你先带着生月和生雅去下去歇着吧,明天还是你守夜。”
陆云葭微不成见的蹙了蹙眉,道:“但是娘亲…”
但你现在已不是当初的性子,那娘亲身然就有任务将你教诲的更好,不能再由着你之前的性子,日日以玩乐为主。阿沅,你可懂娘亲的意义?”
“娘亲,不如让生雅给您看看。”她道。
那女人却没有答复,睁着眼睛看向灵脂,手指在比划着甚么,灵脂见状便道:“夫人,生雅生来便不会说话,但自幼便跟从药房大夫身边学习,于药理上略通一二。”
灵脂想了想道:“本日娘子特地问了婢子高大夫和陆二爷的干系是不是很靠近?”
可现在她的阿沅俄然就长大了,懂事了,她既欣喜又感到猝不及防。
“阿沅不信赖高大夫?”谢氏凝眉,似在沉思。
谢氏长长叹了一口气。
“无事,阿沅莫怕。”谢氏伸手和顺的抚摩着她的脸颊,“娘亲只是悔怨,当时没有把你看紧些,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是娘子的主张。”灵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