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葭点头,“没有,我还没睡着,兄长有事?”
陆云葭盯动手中的衣裳看了好久,“算了算了,明早再向易水兄长伸谢吧。”
PS:这是明天的二更啊,另有保举票么?
她吹了油灯,钻进被窝里,不久便沉甜睡去。
说完,就转成分开了药房。
不过,被坑就被坑吧,归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易水把事情奉告他就成。
日复一日在佛前诵经,她的生命里仿佛只剩下了严肃的佛像。
在周大海家里时,刘氏只肯给她陈旧薄弱的被子,柴房长年不修,门窗都已经不严实,陆云葭常常在半夜被冷风吹醒,浑身冰冷。
“阿沅?这名字好听。对了,阿沅mm,我也有个mm,她叫安安,她应当比你大两岁,转头我让她来找你玩。”周常非常热络,他超出易水,走到陆云葭跟前,像个大哥哥似的摸了摸她的头。
周常只比易水大一岁,因着村长和邱大夫的干系密切,周常算的上是易水这些年来独一的朋友。
周常不客气,应道:“好咧。”
周常拍着胸脯包管。
本日她能站在这株梅树下,能再重新来过,或许便是佛祖不幸她,给她一次改过改过的机遇。
他排闼出去,带来了冬夜的微凉。
路上已经有很多人都问过他了。
周常在他身后跟着,莫名有种又被坑了的感受。
正想着,易水却排闼出去了,身后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年,看起来和他差未几大。
但现在的棉被丰富,沉沉压在她这副小身板上,没一会儿就又热又闷,让她透不过气,陆云葭终究受不住把头从被窝里冒了出来。
――**加更**――
――陆云葭临时住在西北角的药房。
她忙从梅树下跑回了药房,这会儿正站在门后迟疑,来人是谁?会不会是周大海和刘氏找来的人?
很快就到了邱大夫家,周常进门便喊:“邱伯伯,我来了!水给你们放厨房里了。”
是两套女孩子穿的新棉衣,怪不得易水少年一副另有话想说的模样,应当是想问她喜不喜好,合分歧适吧?
邱大夫正在屋子里洗脸,闻言扬声道:“周常来了,在邱伯家里用完饭再走。”
易水少年是把他小时候的衣服都翻找出来了?
梅花不惧酷寒,披发着淡淡的暗香,连它的枝干,看起来都像是铮铮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