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觉酒味奇特,爱不释口,纵情痛饮,但是此酒一经下肚,腹中如燃,丹田真气自聚,浑身充满难以按捺的力量,一起的劳累,随之烟消云散,暗自赞叹这酒,竟有如此短长。听得醉汉一说,心下一宽,心想:“冰雪国人,饮之无事,还能拯救,我魏川打小以酒为食,当也无事。”因而笑道:“如此极品,喝死无妨!”说着又自饮了一大口。
神差摇了点头,醒神道:“神差愚顿,还请魏掌门赐告!”
魏川没想到神差如此嗜酒贪饮,既然如此,那就好办多了,因而笑道:“不醉不归!”说着抬头又是一阵痛饮。
魏川欲擒故纵,故作利落道:“若不嫌弃,神差可当魏某为酒中伴客,彻夜无谈苦闷愁绪,尽管借酒销愁,喝阿谁豪情万丈。”说着正要举袋而饮,神差却赶紧拉住,握酒的手,指着魏川笑道:“不,神差必然要说,不管魏掌门看不看得起神差,神差已将魏掌门看作朋友,以酒会友,当时吾辈中人的一大快事,是也不是?”说到最后,透着碧光的双眸,直逼魏川。
魏川一听神差以“你”“我”称呼,暗含友爱之意,因而笑道:“鄙人姓魏,单名一个川字!”
魏川深思:“此行只为看望元北峰与冰雪国有何图谋,如果冒然相见,恐引其思疑,不如不见的好,但是这神差已知我身份,毫不能让他将我抖暴露来,若将他杀了,恐难易取,乃至会引来杀身之祸,不如和他套个近乎,皋牢一番!”因而笑道:“魏某久闻冰雪国之盛名,若能与贵国真主有一面之缘,此乃魏某的幸运,只是深夜相扰,多有不便,何况你我二人此时酒气冲天,若要拜见贵太子,有些冒昧失礼,不如他日再请见贵太子,眼下你我二人酒意正浓,喝得正兴,何不一醉方休。”
“恰是戋戋鄙人!”
“好,既是酒中知己,当共甘共苦于酒气中。方才魏掌门所说,别人都道酒乃穿肠**,只要真饮者知酒为人间极品!”说着摇了点头,又喝了一口酒,俄然将瘪扁的酒袋扔出好远,持续道:“实在神差并非真饮者,只是心中沉闷,才借酒麻醉本身,因为一旦有一些事,任凭你如何冒死,都无济于事的时候,你定会心生忧?,神差心头也正有一事,不能摆布,纠结不去……说到此事,与贵国笔墨有关,贵国青云剑派,曾在多年前,为恭贺郑太子册封,险走万里,甘旨甘果相送,令郑太子欢乐不已,因而就使节的身份,出使贵国,谁知来到贵国,不去京都会晤贵国朝廷,而是四周玩耍,痴迷于贵国诗文歌赋,重金请来译官,通译两国笔墨,厥后竟上奏冰雪国国王,谏言习大顺国字,国王陛下,竟然当即批准,还公布法律,拔除祖宗留下的文典,立大顺国笔墨为官通典,非神差对贵国笔墨有任何成见,而是神差实难接管国王陛下竟然拔除祖宗遗赐给冰雪国的宝藏……自古以来,不管是改朝换代,都未曾废祖立新,国王陛下,竟然荒唐……竟然……此举令神差不能接管……魏掌门,若换作你,你何故自处……”
果不如其料,神差酒袋离口,就摇摇摆晃地靠向魏川,醉道:“嘿……魏掌门有所不知,旦爱酒之人,都喜热烈,若不热烈,这酒下肚,就会生出万般愁绪,而非万丈豪情……不瞒魏掌门,神差自东渡而来,无一日不醉,不幸别人不知神差心中苦闷,郑太子竟也以神差醉酒调侃,在神差爵名前加了一个醉,久而久之,大家皆如此称呼……嘿嘿……”说着又是举袋狂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