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
窗纸上映着一女子身影,正披衣向外走,魏川赶紧喝道:“站住!”随后破窗而入。
“回娘,从野郎中手中买的迷药,俗称朦汉药,不会取人道命的,娘娘就不消担忧了!”
廊下朦面女子,待楼上廊门一关,立时斜刺里,帖着绕廊逃脱。魏川岂能就此放她,赶紧追去。岂知此时,又有一黑影闪出院中,刚一落足,立时弹起,直上五楼。魏川暗骂:“好大的胆量,视本官于无存。”立时左手弹指,隔空点穴,正在沿廊疾走的女子,立时身子一晃,瘫软在地。新来那人,亦是一女子,身法比之初来者,更是轻灵,看来并非师出同门,上升之时,固然借三楼雕栏之力,但身子抖然一提,已在五楼沿边,正要抬腿跨栏而入,突觉腰间一紧,身子一轻,直坠下去。女子仿佛闻到一股酒气,眉间微蹙,扭脸余光瞥见魏川地点,双手多出筷子长的银锤,立时倒握,双臂后展,银锤直袭魏川腰腹命门。
魏川正闻得女子身上香味,非常熟谙,仿佛在那里闻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不免由此分神,感觉腹部两侧一凉,立时警省,使出绵绵推手,往女子腰间一推,立时与女子相离五步,然后往腰腹摸去,并未受伤,暗叹好险。女子被魏川一推,借势落在三楼,当即回身,手持双锤,摆出临敌之势,但是却不见魏川那边,立时背部帖到墙上,摆布检察。俄然之间,闻到一股酒气,只知魏川在近处,却不知人在那边,内心发虚。正不置可否之际,俄然感觉发丝被撞了一下,忙不迭地昂首望去,还未看得逼真,胸口一沉,身子立时有力,手中银锤也掌控不住,滑落下去。
梁上盘居者,恰是魏川,看到银锤滑落,立时提丹田之气,发于掌中,将银锤纳动手中,落下身来,将女子扶住,轻放在地上,伸手揭向面纱,突闻利器破空之声,忙聚气于指,夹住袭来暗器,暗器是一枚三寸不足的钢针,并非冲他而来,而是袭向女子咽喉,看来是要杀人灭口。并且针尖寸许乌黑,披发着如有若无的恶臭,被浸过毒,魏川心惊:“还好本官戴动手套,不然,岂不要中毒,不好……”想着赶紧四下张望一眼,然后揽起女子,飞身下楼,来到先一女子跟前,那女子喉际,已是乌黑一团,一枚钢针,银光隐现。
魏川闻言,将怀中女子放下,取下警锣,赶紧敲击,谁知只收回“咚咚”的闷响,他将铜锣翻过来看,本来是面石心锣,痛骂道:“石心锣!莫庄,你若找我报仇,不必如此凶险。”骂罢将石心锣奋力将窗口一掷,挥袖扫落飞来的银锤,然后去抱地上女子,岂料女子双目翻白,面纱血红,本来早在红烟滚滚而出之时,女子已然中毒身亡。
但是那位衣衫还未披好的婢女,羞怯不已,木立当场,不知转动,被又一波打来的数枚银锤,洞穿贵体,鲜血四洒,惨不忍睹。
婢女见魏川皮笑肉不笑,语气虽恭实傲,峻厉道:“娘娘正要换衣淋浴,还望魏大人严守不殆。”
魏川心中狂怒,捡起一柄短剑,向顺贤妃打动,也不顾顺贤妃此时一丝不挂,仅仅浴巾裹体,向三位婢女喝道:“上楼!”但是他去指着下楼的楼梯。
婢女轻哼了一声,回身入门,快步上去。
“你在酒中下的是甚么药?”
正在空中上升的女子,只觉目睹一暗,一高大男人,扑身上来,不由失声沉吟,于此同时,腰间一扭,旋身而下。魏川不紧不慢地跟着下去。女子落地错开一步,避开魏川,待魏川落地之时,她欲提身逃去,双足方才离地,脚下一沉,被魏川落脚踩下,当即左手迎着魏川喉间横扫,一条银光划过。魏川知她左手藏握兵器,早有防备,身子一仰,避了畴昔,可脚下一空,女子已借机脱身,脚根一点,身子飘但是起,说着就要过墙,但是魏川身形幻如烟云,袭了畴昔,左手已将女子脚裸扣住,悄悄一拉,女子又飘然下来,喉间已被魏川手中锤杆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