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算甚么,你们一群人打我们四个,有本领我们单打独斗,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伙的,也不是甚么冰雪国人,郞狗官信口胡说,你这把年纪就由他耍弄!”阮林元见硬闯有望,但又不伏输,小性子耍了起来,也不管身陷何地,不管对方是何身份,张口就来,说得郞大民气惊肉跳,两腿发软,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二男人对望一言,异口同声道:“有些道行,陪他练练!”说罢嘴角皆是一扬,有豪杰所见略同由衷之赞。
其他三人一听,不知何意,只见魏川放手弃剑,双手抱元,那柄即将落地的长剑和飞来的流矢木剑,也都悬滞空中,近不得他周身。那指向魏川五柄木剑,已经开颤抖,越来越短长,终究“啵”一声,五柄木剑回声粉碎,朽落一地,渐化灰烬。断桥上的二方士,均是一惊,没想到魏川能如此聪明,看破他们的门道,筹办发功,使出绝技,只见魏川举火燎天之势,双掌上吐,一时候悬滞空中的流矢和长剑,俄然飞射而上,来势凶悍,桥上有国丈、郎大人,二人不敢小觑,忙运功发力,将袭来之物,反对在断桥之下,但是二人内力与飞来之物相接之时,感觉来物情势凶悍,全有力道,方知着了魏川虚张阵容的当儿,俯视下去,只见魏川已横身飞掌,打向高墙,不由失口惊呼:“糟了!”
魏川正在摆脱木剑追击,见小网向元北峰压顶而下,既将锁口,心想此时元北峰如果被抓住,破圈的胜算又少一成,因而猛蹬脚下石阶,人已在小网网蒂之前,当即凝气于剑,挥扫而去。那小网即将锁元北峰而收,俄然网网蒂被魏川剑气震碎,立时耷拉下去。元北峰见机脱身,却见魏川身后五剑已然及背,当即抖剑而走,软剑游头,从魏川右腋穿过,摇身削向五柄木剑,五柄木剑,收回“噌”得一声,断落寸许,不由稍稍一顿,然后持续刺向魏川,魏川见元北峰抖剑向他袭来,心中一凛,只道他恩将仇报,但是软剑穿过他腋下,扫去打向他佛门的五柄木剑,感激之余,心生愧然,但是木剑只是一顿,誓不罢休地跟着他,他也未几言谢,只是神光炯炯地与元北峰对望一眼,各走一边。
“铜墙铁壁!”站在空间断桥之上的两名虚目男人,俄然暴喝一声,双手合十,口中咕念一番以后,摆布一分,十字街四条门路俄然高山立起四堵墙壁,与楼齐高,国丈和郎大人不知何时,已立品于断桥之上。魏川等四人,看得惊心,但是此时流矢如蟥,箭如雨下,那里另故意机多想,各持兵器,游身避挡。但是四周被围,妙手云集,成了瓮中之鳖,险象环生。
说时迟,当时快,阮林玉扶着魏川揽腰而抱的手臂,身子一斜,力贯满身,银环如电,从手腕中飞出,正套向小鹰鹰喙。小鹰行动亦是非常迅捷,脖子一抬,双翅一展,俄然体形立增百倍,变成一只大雕,一口刁住银环,双翅挥力合拍,欲将二人拍成肉泥。
国丈神采阴晴不定,冷冷地瞥了一眼神情严峻、盗汗直流的郎大人,故然素然地笑道:“小女人你说你不是冰雪国人,为何恰好你戴着冰雕面罩?莫非你也要欺老朽大哥目炫吗?”
“这可不可!”阮林玉竟不依不饶道:“让你一个顶罪,置我们于那边,哼,士可杀,不成辱,就凭你是朝廷中人,就能强行兼并孤楼村,令行路客旅都堵在村口山林里,风餐露宿,岂不太霸道,我们出去就是要瞧瞧是谁这么没法无天,想要讨回个公道来。既然郎狗官称你为国丈大人,堂堂国丈,竟然目无国法,滥用私权,岂不是有损天子的颜面,想必国丈大人也晓得这是甚么罪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