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差一惊,忙问道:“四人?”
郑太子闻言,当即回道:“还望魏大侠莫要曲解,鄙人身边有两位护法,一名白衣鬼使,另有一名神差,嗜酒如命,日夜伴酒,醉无夺目,据他所说,在林中喝酒之时,俄然来了一名轻功非常了得的高人,抢了他手中酒袋,痛饮以后,还酒而去,神差见多识广,曾通阅大顺国江湖各门派武学典集,看归还酒者技艺,乃华山一派,并且敝国圣果酒,独占奇香,与大顺国众酒有别,而魏大侠身上所披发的酒香,恰是圣果酒无疑,以是鄙人才敢冒然相问,鄙人此来,也是为了拜见贵派掌门人魏川魏掌门,鄙人仰幕魏掌门已久,若能一见,三生有幸,还望魏大侠引见。”说罢躬身一礼,双眼碧光亮亮而温和,透射巴望之情。
太子此时才将书卷谨慎翼翼地入在侧案之上,来到茶案前坐下,笑声道:“想必神差此时并无睡意,小本此时也觉精力倍爽,无所事从,神差何不陪小王一起坐坐,请!”
“有何获咎之处!”
“服从!”
他言语暖和,甚是谦恭,不似作伪,魏川略感惊奇,因而探听道:“魏某乃江湖草泽,也不懂君民之礼,还望郑太子包涵,魏某向来言直,敢问郑太子何故晓得鄙人乃华山剑派门人,深夜不睡,到此有何贵干。”
“神差愁苦之事,如果产生在魏某身上,魏某定然去官而去,别处餬口,何必受令本身不得欣喜,试想你我不甘人下,方发愤出头,不吝冒着随时人头落地的伤害,混迹江湖,求的不但是安身立命,并且另有胸怀开阔,若不能如此,岂不枉自平生!”
自言自语后,神差又自长叹一声,感觉索然无趣,乖乖沿路返回,走到被本身打倒的两名侍从跟前,蹲下一探脉息,早已死去多时,不由有些悔怨,然人死不成复活,无可何如,只能甩袖而去,穿行密林之时,各处暗哨,见他到来,自行让道,并不见礼,这令他微微感到诧异,谁知步入营地之时,火光燎亮,数十人林立营门,个个双眼透着碧光,仿佛正在恭候他的返来。神差醉眼看去,只瞅见两位身着白袍者,并肩立于人群前,这不由令他酒醒大半,赶紧飘身到营门,左手抚胸,向左边身着白袍,面戴冰雕面罩的男人一礼道:“神差见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