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周将军!”众将呼喊喝采。
这时缓缓行进的‘川’字军,由梁秋红发号释令、八大将军督军批示,梁秋红驻高后望,山林密急,人滚涌动,不见魏川身影,模糊焦心。吴本请命道:“我去看看。”不待回应,人已快步跑去,项明月守在梁、元二女子身边,赶紧跟去:“大哥,等等我!”
“嘿嘿,好戏每天有,本日特别多啊,好戏连台,魏大将军岂能错过,来人,给魏大将军赐座。”
项明月在前一边轻声报告如何从草木、鸟兽陈迹来判定环境,以及水源的远近,实在让元林玉长了见地,开了眼界。未几时二人来寻得一处泉眼,项明月先嗅了一番,然后捧着大口喝了起来,大喊过瘾,也请元林玉饮泉解渴。元林玉勉强一笑,摇了点头。
项明月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你也喜好魏将军。”
“定是又在向他伯父奸刁拆台了。”元林玉婉尔一笑。
“哈哈哈,薛国丈公然神机奇谋,特派我激你肝火,扰你心智,再由十二封尘子作铁囚笼之法,魏将军,你可要记着,两军对垒,比得可不是一将之勇,而是看谁计高一畴,将成一功,骨山血海,乃庸将莽夫之为,刀不血刃,不战而屈人兵,则是上策,周某从魏将军气愤的神采当中,已然晓得魏将军感到受益匪浅,可惜了,薛国丈已经命令,死要见尸,却没有说要见活人,那就请魏将军宽恕了。”周峰声落刀起,眼中透射出杀掉魏种的巴望。
“住嘴,你再胡说,我不饶你!”元林玉“唰”得抽出配剑,指着项明月:“心术不正,转头让你大哥训你。”
进步号令一下,众将斜持短枪,矮身猫进,行速极快。
“进!”
错儿一向都未吭声,此时俄然嚷道:“公子爷,你若跟从魏川,老爷地府之下,不得安惜。”曹逊闻言,肝火冲天,长袖一起,扫向错儿,错儿目睹来袭,并不躲闪,硬死了这一掌。“呃”得一声,飘去出去,一条血箭,从口中射出,洒在遭逊洁白的裙摆之上。
一行人抬着魏川,轻身上山,一柱香的时候,已来到两侧山脊之上,早有不计其数的伏兵,严阵以待。
梁秋红却眉锁如川,“传军医沈义武!”
“大师伙,好都雅看,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魏川魏大将军,华山剑派掌门,武林盟门之主,蹉跎地的豪杰,前些日子,高举义旗,替天行道,招募了些许门派帮众,以及处所贼匪,自夸公理,嘿嘿,实则企图造反,吾皇圣明,下旨讨伐,钦命薛将军为镇安大将军,薛将军足智多谋,略施小计,哈哈哈,叫甚么围而不攻,追而不打的体例,将其逼在这潜龙道当中。要说魏大将军,虽因一念之差,误入歧途,但必竟是铁铮铮的男人,圣上旨意固然格杀勿论,但周某本日就行便宜之权,暂留别性命半晌,让魏大将军亲眼目睹他的数万豪杰,是如何全军淹没的,然后再让他一观麾下女子的风情姿色,然后再送他归西,也算是尽仁尽义了。”
周氏兄弟闻言,面不改色,还是含着微浅笑意,悠然道:“多谢曹公子抬爱,我兄弟受之有悔啊,既然曹公子决意与我等为敌,那就莫怪我等无情。”言罢单刀一抹,魏思儿颈上立显血迹,垂垂滚滚下去,染红祯衣。
“停止!”魏川抬掌劝止,可魏思儿已被交于周超侍从手中。
周峰闻言,游移半晌,面前一亮,遂将刀放下,“大哥要如何折磨这姓魏的?”
“因侄儿一人误了数万将士的性命,侄儿死得不安啊。”魏思儿泣声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