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轩的夜,倒也平静,除了一些羁旅的客商投宿,没有过量的人。
掌柜老者沉默点了点头,“是啊,自从古琴居被血洗以后,这琴声已经响了半个月了。每当深夜子时,便是响彻乌镇,真不知是不是古琴居的那些冤魂作怪。”
“叮咚……叮咚……”
老者苦笑一下,“咳咳……年青人,不要鲁莽,万一真是古琴居的冤魂索命,丢了性命可就划不着咯!”
有些环绕婴儿的母亲将孩子紧紧地搂在怀中,恐怕被这琴声惊扰了孩子的就寝。
“那万一老者所言非虚……”
乌镇的夜,格外的喧闹。
本来寂静非常的夜里,突然响起琴声,一时之间,轰动了乌镇的人,早有人缓缓地翻身起床,披上衣衫,走到窗棂边探出头看了看。但也有一些人仓猝摸爬起床,将敞开的窗户关严实。
半夜琴声起,乌镇上空缭绕着略微苦楚的琴声,垂垂地,如泣如诉,好不悲惨。
那位自称掌柜的老者,站在柜台边,“咔咔……”地捻动着算盘,正在核算帐本。而他那位孙女古月从白日呈现,经验了漠北三雄以后,就没在呈现。
那名弟子只好沉默,点头道:“是,少主!”
琴音还是四周八方传来,还是是显得极其悲惨。
但是柳天松法度果断,判定地推开了古月轩的门,大踏步走了出来。一阵凉飕飕的夜风拂面而来,令柳天松差点打了一个冷激灵。
老者眼中掠过一丝阴沉,声音降落得仿佛从地下收回来似的,咳咳两声,“因为古琴居已经化作了食人的死人城,不管是谁,出来以后,都不会活着出来。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未几时,酒菜已然摆在桌子上,柳天松便是胡吃海喝一通,毕竟从东北一起驰驱,来到江南,实属不易。倒也是饥肠辘辘,喝着江南水乡奇特的女儿红,嚼着不那么纯粹的牛肉干。
“叮咚……叮咚……”
“簌簌!”清风吹拂,反倒是让他感到一丝凉寒,至因而否看到甚么操琴之人,那是甚么也没有。
老者一惊,呼喊道:“柳公子、柳公子,切莫打动!”
说完,老者挪动盘跚的行动,走开了,号召了伴计,下去筹措酒菜接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