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地喝着那一盏酒,直到都喝完了,才搁下碗,提着那盏羊角灯,起成分开了房间,到了赵羡的门前,伸手叩门。
姒幽提着灯,望着他,灯烛的光芒在她眼中折射出一种非常的亮色,她声音幽冷道:“还记得之前的商定吗?”
姒幽的眼神中闪过一刹时的冰冷,然后道:“不喜好。”
赵羡顿时屏住了呼吸,微微侧着耳朵,听那脚步声跟在姒幽身后,往竹屋绝顶的屋子走去,那边是姒幽的房间。
因而赵羡便放下了心,低下头去,遵循她所言,悄悄舔舐着那伤口处的鲜血,他捉着姒幽的手臂,顺着玉腕往上,落下一个个精密的吻,轻柔,却又分外强势,乃至留下了一丝陈迹,这与他表示出斯文有礼的形象截然分歧。
姚邢耐着性子,按下心中的骚动,也在一旁跪坐下来,姒幽倒了一碗酒,推给他,姚邢不疑有他,拿起碗便一饮而尽,但是酒甫一入口,他便感觉有些不对,眨了眨眼,整小我咕咚便栽倒在地,人事不省了。
她的声音幽冷,却又带着一股别样的温和,像是初春解冻的湖水,提及这些话来,竟半点羞怯也无,赵羡忍不住诘问道:“为何是我?”
她说着,扯去赵羡腰间的腰带,赵羡惊了,终究回过神来,按住她的手,道:“等等。”
姒幽一身玄色的喜服还未换下,被深色的衣裳映托,她的肌肤白得如同透明普通,好似夏季的初雪,鸦青的发间缠绕着殷红的细绳,垂落下来时,殷红的色彩就仿佛雪中盛放的寒梅。
闻言,赵羡按住她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些,心道,我如何能够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