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夺过文朝帝手里的黑子,轻抚他的下巴,“皇上,别焦急。有事能够和王爷一块儿筹议,这会儿必然在来的路上了。”
太医没敢交代,大皇子嘴里一向念念有词,说本身没有杀人,让对方不要杀他。街上也是流言四起,传闻是大皇子谋财害命,厉鬼昨晚来索命来了。另有自恃公理人士闹到衙门去要求“皇子犯法与百姓同罪”,但因手上无证据,反而被衙门以诬告的罪名各打了二十大板扔了出去。
阿挽拉着丰元溪的手跟着走出门外。小丫头站在院子里迟迟不走,昂首瞻仰着天上的太阳。直到眼睛被刺得泛白光面前一片乌黑,才瞎子摸象似的抓到和婉的下摆,等着被丰元溪拖着走。
“来,把脚放出来。谨慎点碰一下,烫不?”丰元溪把一旁绿油油的一桶水移到阿挽脚下,看着她渐渐的把肥大的小腿泡进药水里。
当然,他也绝对不是因为阿挽对阿谁女鬼太热忱才闹别扭,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