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元溪微微勃发的某处因小丫头稚嫩的嗓音刹时偃旗息鼓。阿挽现在——
鸟笼只靠着顶端的钩子挂着,一碰,里头就跟闹了地动似得,直闲逛,给鹩哥供水的杯子也撒了好些水出来。
丰元溪不着陈迹的看了大黄一眼,冷静地带着还不住献宝的阿挽拜别。
小丫头伸脱手掌在丰元溪面前晃了晃,“元溪,该沐浴了。”
瞅见丰元溪,阿挽从速跑畴昔抱住丰元溪的胳膊闲逛,“元溪,大黄可短长了。学的又快又好。”
拐过弯儿了,丰元溪才瞧见阿挽是在和鹩哥说话。
丰元溪远远的就闻声阿挽和谁说话,却跟才会说话又对这项技术非常爱好的小婴孩普通,只会学舌。
“王爷。”
“哎哟……”
阿挽一个没防备被吓得噗通一下跌倒在地上,揉了揉屁股循名誉去,只见一只玄色的鸟儿在鸟笼子里欢畅的蹦跶,嘴里还收回嗤笑声,“哈,哈,哈哈。”
“这里呢?”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