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张春明千万没有想到的,他略一思考,也是面色一正,“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勉为其难部下你这个年纪偏大的开山大弟子了。”
面色固然严厉,话语倒是一如既往地逗逼。铁山也涓滴不在乎,闻张扬春明同意的同时便起家,径直走到他身边。
“等一等。”张春明止住铁山要抄起骰盅筹办下一局的行动,奥秘一笑。“我点数还没出完呢。”
世人屏息,场间只听得清脆的骰子撞击盅壁,瞥见两只乳红色骰盅在二人手中高低起舞,不住翻飞。
张春明还想再说,却听得白陀老头说道:“胜就是胜,败就是败,这就是铁山的一辈子,莫非小兄弟想要否定他这平生的寻求吗?”
“不,铁某平生纵横赌场,早已将赌术视为平生大道,本日败于师父之手乃是心折口服,为了寻求更高的赌术,铁某情愿支出统统。”
铁山面色乌青,却没有辩驳,只是额头冒出了很多精密的汗珠。确切是他输了,因为他底子连张春明何时把那颗骰子放进骰盅里的都不晓得,身为镇场赌手,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生多放了一个骰子进了骰盅都没有发觉,只能申明面前的人赌术已经远远超越了他。
“你这小兄弟倒有点儿意义,铁山,准了,就让我见地见地,他有几分本领。”
“当不得,当不得啊。”
白陀白叟说完,一甩袖子,直接坐下了,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眼中却闪过几缕精笀。
张春明一面翻开骰盅,一面不动声色地朝镰刀使了个眼色。镰刀心领神会,心知此番想要等闲离场恐怕已经不太能够,就是不晓得张春明何来的掌控行事如此张狂,看模样仿佛是鉴定已经钓到了大鱼。非论如何,事已至此,也只能挑选信赖张春了然。
“再来一局?”
他看向白陀白叟,想要在白叟充满褶皱的脸上看出一朵花了。
张春明急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