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定是被戳到心窝子了。

山上的哥哥们打猎正忙,屋里的小糯宝也没闲着。

冯氏转转眼睛。

屋里的小糯宝无辜挠头。

可一进屋,就看闺女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

姜丰年心底一格登。

快到晌中午,冯氏见儿子们还没回,怕闺女饿了,正想先弄饭给她吃。

只是看了半晌,他也没看出姑姑在干啥,便也有样学样地跟着翻翻小手,嘴里收回“噗哈噗哈”的憨笑声。

小糯宝搂着小被子,一向在屋里偷听话。

“哈哈哈她非说是天上掉下个桃木剑,扎着她脚丫,她受了惊才摔的,您说她是不是脑筋有泡,那天上咋能掉桃木剑,她咋不说能掉馅饼呢。”姜丰虎笑得直不起腰来,脸都红得不可。

只是偶尔小糯宝懒得细看,也有一股脑乱丢的时候。

“唔……”一下子获得姑姑的投喂,春哥儿咂巴到肉香味道,眼睛都直放光。

小糯宝捂住油光光的小嘴,只是点头晃脑地嘻嘻笑,冯氏被她逗得表情好,便没太在乎,又去外屋忙活了。

这一趟又是四只野鸭、三只山鸡、一桶草鱼,另有大半筐的蘑菇和果子。

她要去抱抱娘!

“啊?咋摔的?”

目睹姑姑小手翻飞,春哥儿看得是目炫狼籍,黑溜溜的大眼睛都惊呆了。

这些小糯宝不好直接拿出。

这大儿媳刚进门就赶上分炊,冯氏想想内心也是不落忍。

照这么算下去,不出一个月,就能挣上十两多,可比卖一年的粮食还要多上几番。

看侄子吃完后,小糯宝又给他喂上一个,然后本身也缩在角落里,吃得腮帮子一鼓一鼓,活像个偷油吃的小老鼠。

除了新奇的食材外,偶然还会再供上些玩具糕点,乃至是家常小吃啥的。

开初家里都尽量弄着吃。

她吧唧了一口小姑子,又摇点头,来看看儿子尿没尿炕。

“当时苦了你了,咱家连地都没有,租了一块又怕交不上租子,日日天还没亮,就要你摸着黑就去浇水。”

孙春雪叹起气来:“那可不,我记得驴车拉水偶然还不听使唤,幸亏有老三总帮我,可惜咱家现在日子好了,他却不在了……”

她rua了下春哥儿的面庞,又趁大人们不再,朝他嘴里塞了个大肉丸。

善信们供奉她这小仙子,跟那些形象威武的神仙比起来,给的贡品也是充足宠,充足风雅。

她“嗯”了声。

孙春雪边干活边感慨:“咱家的日子真是好起来了,想当初分炊时,那真叫一个难啊。”

这会儿见提到三哥哥,娘就不吭声了,她急巴巴地翻身起来,就要往炕边爬。

“嘿咻!”

老三姜丰泽,一向可就是娘内心的伤啊,本身咋嘴皮子一秃噜,就给这茬儿忘了呢……

冯氏有点摸不着脑筋,正想问问闺女。

实在她很想说,天上既能掉馅饼,也能掉桃木剑的……

半晌后李七巧也出去。

这话一出,冯氏的神采顿时变了。

厥后吃不完的,便放在禽圈里养着,或是囤在地窖。

以是不是放在一边,就是偶尔偷偷享用。

是姜丰年和姜丰虎返来了。

在唠了一阵赵氏咋丢人后,姜丰年兄弟俩也不安息,这就去措置从山上带下来的收成了。

她咋感觉,这事儿又是闺女弄的呢……

如果忙活上一年,那少说也能有百两银子的支出。

他还不风俗吃肉,便叼着肉丸趴在炕上,拿小米牙一点点啃。

朝上的小肚子鼓得溜圆,还时不时冒出两个饱嗝。

嘿嘿别说,扎得还挺准……

冯氏透过门帘缝儿,瞥见闺女粉嘟嘟的小脸趴在炕沿上,还一副窃喜的小模样。

“娘,大伯娘从山上摔下来了!”

她从速捂上嘴,嗓子眼一阵发紧。

再加上藏在箱底的银票,冯氏的心头不由彭湃起来,这日子真是奔着敷裕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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