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老者说道:“最贵不过一命,大师伙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一脱手,定是伤亡无数,那是千万不成。”那老者六十出头,恰是是伏牛派大当家,名为蒋昌胜。伏牛派不大,弟子多数来自四周,自不肯见人在自家门口大打脱手,但两边又都获咎不起,只能极力调停调度。
苏泉俄然哈哈大笑,说道:“摩尼教法王公然能言善辩,鄙人信赖,就凭这一张嘴,贵教高低便可在江湖上如鱼得水。”顿了顿又说道:“不对,岂止是在江湖,便是在庙堂之上,贵教伶牙俐齿,两面三刀的手腕,就让蔽帮高低佩服不已。”他俄然微微一笑,问忍辱法霸道:“鄙人传闻贵教聪明法王本是伪燕丞相,后又投降朝廷做了司农卿,呵呵,真是妙手腕,又可喜可贺啊。”
此时忍辱法王才说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我圣教法王个个遵纪守法,忠君爱国;这助纣为虐之事,又岂会去做?苏长老想诬告我们,也请寻个恰当的来由,这类无稽之谈,说出来不过徒惹人笑。”
忍辱法王还是面不改色,声不易调,说道:“苏长老听错了吧,本法王如何不晓得此事?”苏泉正要辩驳,互听远处有人说道:“本法王何时成了宫中寺人?苏长老你可未老先胡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