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个雅间,坐下后又叫了些酒菜,两人边吃边等。想到不久后或能见到公西晚晚,林音便觉时候难耐。农七叟单独喝酒,见林音魂不守舍模样,笑道:“年青人要淡定些,莫急。”林音喝完一杯茶水,说道:“您有所不知,我是与她负气偷跑出去的,她必定急的不得了。”
郭昢忙答道:“承农前辈体贴,家父统统都好。”又说道:“老前辈呼长辈姓名便可,可担不起您如此称呼。”
林音正襟端坐,等着公西晚晚出去;农七叟仍然自顾自的吃喝。俄然房门被重重的推开,出去的恰是公西晚晚与郭昢。
“我看你不像爱负气的人啊,为了甚么事?说说看。”农七叟有些难以信赖。
郭昢忙道:“长辈万不敢妄言,家父确切多曾提过前辈大名高举。家父常说前辈您在十余年前在漠北诛杀为祸一方的的沙洲七霸;又曾独立挡住欲屠播仙镇的戈壁飞刀帮数日。老前辈行过的义举不堪列举,长辈哪敢对您有半分虚言。”
“漠北农七叟前辈?”公西晚晚和郭昢二人均惊叫出口,天然未想到面前这其貌不扬的干瘪老头竟是天下第一等的妙手农七叟。回过神来,立即跪下施礼道:“长辈公西晚晚(郭昢)见过农老前辈。”江湖长辈见前辈,也一定须跪下,但一来农七叟辈分名誉非常之高,二来有是林音的拯救仇人,公西晚晚才不假思考的跪了下来;郭昢见公西晚晚哈腰屈膝,也赶紧跪了下来。林音见状,竟也跟着跪下。
农七叟有些踌躇,却听郭昢持续道:“长辈家父也对前辈为人武功推许备至,您若能屈尊前去,他定也非常欢乐呢。”
天刚擦黑,林音农七叟两人就到了太白酒家。 已是腊月二十九,店中没有几个客人。店家见到两人也不如何热忱:大过年的两个庄稼汉来店里做甚么?一年辛苦几个钱年底来瞎造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