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之间,林音天然又是做梦无数,更多时候倒是痛到梦里:不是被蟒蛇缠缚,便是被巨石压身,要不就是赤身过荆。
林音大急,又试了数次,仍然不能发觉涓滴内力存在,本身就像从未学过内功普通。他又急着查探气海穴,竟然没法探查,以是气海穴中那团不竭翻滚的内力团到底在还是不在,他没法肯定。
走上城墙,入目便是受伤的将士或坐或卧。再往前,就是守城的兵士,凭着女墙往下射箭。而城墙上也不时会落下远处射过来的箭矢,不过城墙高十多丈,由下射上来的箭多已不具能力。再往前走,到了城墙外边,便可瞥见内里的全部疆场。
吃紧忙忙开门出去,将军府中竟然再无一人,林音有些心慌意乱,推开大门跑到大街上,街上竟如被大水冲过普通,各种褴褛物什堆满街道,却没有半小我。
唐兵几近满是新参军,叛军却都是久经练习,由范阳一向打到洛阳的真兵士,是以胜负场面本已毫无牵挂,洛阳城破只怕是迟早事情。唐兵虽弱却不软,这些新兵垂垂都杀出了凶性悍心,即便不敌也英勇的冲向叛军,能砍一刀是一刀,能挨一枪是一枪。
追声渐近,林音竟然有一丝上马投降的动机:太累太难受了。不过刹时就将此念丢的无影无踪:“老子另有大把的事情没做,不能死,也不能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