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赵宏阳已与那忍辱法王交上了手,赵宏阳一脱手便是降龙十八掌,他内力薄弱无匹,降龙十八掌又是极其横练霸道的外功掌法,是以那忍辱法王全不敢靠近赵宏阳五尺以内。也倚仗着九转幻身变的身法与赵宏阳缠斗。
忍辱法王不敢硬接,又不及躲闪,只见他双臂抱圆,掌心向外,竟与俱明法王对林音时使出的那套掌法如出一辙。赵宏阳掌力一触上忍辱法王,竟被他牵引扭转数次,消逝于无。
林音听群雄呼喝,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见那赵宏阳衣衫褴褛,头发乱蓬蓬的,随便束了一束;不过身材非常高大,怕有六尺半高,极其雄浑。他劈面的划一法王比他矮了半个头不止,更是肥大一圈。
此时台上又有两人在比试,林音偶然去看。摩尼教迟早会对他动手,本应悄悄溜走,可念着公西晚晚也在此地,便还是留了下来。
林音不知如何安抚,沉默半晌,又笑了笑,说道:“输就输,赢就赢,起码伍大哥你还站在这里,那赢了你的人却已经死了,武功凹凸又有甚么首要的。”伍召原愣了愣,觉的林音随口一说,却仿佛大有事理,便深思不语。
划一法王还未开口,忽听台下有人笑道:“赵帮主你好,本使素闻赵帮主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棍法独步天下,也想请赵帮主见教几招,还请赵帮主不要嫌弃。”话音刚落,便有一矮小法王飞上了台子。划一法王忙道:“这位是敝教忍辱法王。”(谅解我,不是我不会创武功称呼,只是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太深切民气了,丐帮如何能不会这两招呢?)
俄然伍召原对林音说道:“岳兄弟,你可知我是如何败了的么?”林音不知,却也不好问,但见伍召原主动提起,便问道:“伍大哥为何会败?”
赵宏阳眯着眼看了看那忍辱法王,说道:“中间为何不以真脸孔示人?”忍辱法王脸部生硬,赵宏阳一看便知那是戴了精美面具之故。
终究,崆峒派妙手中了一掌,跌跌撞撞的往台子边上退去。那划一法王不依不饶,竟又想补上一掌。正在此时,俄然听得台下有人暴喝一声:“摩尼教当真要赶尽扑灭么?”音撼如雷,数千人只觉耳边巨炮炸响,连那划一法王都怔了一怔。暴喝的恰是下午出口过两次的那人,此时他终究忍不住,从人群中飞身上了台子。
两人拳脚相加,硬碰硬,实对实,碰撞之音不断于耳。场下无人不平,只觉这两人公然都是一等一的一流妙手。林音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打斗的二人,也是叹服不已。
伍召原说道:“我修练的阴阳掌,本是一手阴,一手阳,阴手冰寒,阳手炽热。我本已将两道分歧真气注入那俱明法王体内,若无不测,他该当被寒热两气击伤才对。”林音想了下,说道:“确切该当如此。”伍召原摇了点头道:“我将真气打入他体内,但是却发明竟被一股奇特力道将我的寒热两道真气融会在一起,然后被相互化解了去,以是他倒没受甚么伤害。”又笑了笑,说道:“他也不是全未受伤,除非他内力高我很多,能将寒热二气挡在体外,不然五脏六腑与周身经脉还是略受影响。”林音思考一会,恍然大悟道:“难怪,我也感觉他的掌力似有牵引拉扯之能。”又苦笑道:“若不是伍大哥你先耗去他很多真气,又打伤了他,只怕现在死的是我了。”伍召原道:“呵呵,我还是看好岳兄弟。”又当真说道:“岳兄弟不肯说师承门派,我也未几问;但我信赖,假以光阴岳兄弟必会成为武林中最顶尖的妙手。家父曾经说过,不管学甚么技艺,天赋都首要过勤奋,岳兄弟想必便是既有天赋,又极勤奋的。”林音被赞的发懵,吞吞吐吐道:“伍大哥过奖了。”伍召原笑道:“我并非决计恭维你,只是岳兄弟让我想起之前碰到的一个年青人。”伍召原说的恰是任成,林音确信他没有认出本身,用心问道:“伍大哥说的是阿谁甚么《大神诀》的仆人么?”白日时伍召原曾提过《打神诀》及任成,林音用心说错。伍召原说道:“恰是。我虽未与他比武,但有幸见他脱手。”又摇了点头说道:“我看不懂他的招式武功,现在仍然不懂。”林音故作惊奇,问道:“那是甚么武功?没有招式么?”伍召原回想当日任成击败那黑衣人的景象,摇点头道:“最后他就站在那边,敌手却俄然不能抵挡。”林音问道:“竟有这类武功?”伍召原点点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