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不再理睬骆向丙,便走去几步外的陈子隽身边,问道:“陈师兄,这个台子上,是用来比武的吗?”林音之前只在再来镇上见过戏台,却没有这么宽广,是以非常猎奇。
过了第一天,前面几日则是世人齐聚华山南峰,行真正的赏剑大比武之事。很多之前未曾呈现过的宝剑名器,新锐妙手都会在这几日出现出来,从始至终都会热烈的很。南峰别名落雁峰,乃是华山最高一峰,即便放眼五岳也可为最。登上南峰绝顶,顿感天近天涯,星斗可摘。举目环顾,但见群山起伏,苍苍茫莽,黄河渭水如丝如缕,漠漠平原如帛如绵,尽收眼底,方能真正明白华山高大宏伟的广博气势,享用如临天界,如履浮云的奇异情味。落雁峰最顶处立着一颗卵型巨石,高十余丈。巨石下是一座完整石台,极其广漠,可容数千人或站或坐而不拥堵。石台上早已用巨木依山搭好一方台,方台长宽各十余丈。方台最北端则是一排向下台阶,上有座椅,想是供各大帮派掌门及武林耋耄前辈所坐。
骆向丙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的师父是潇潇子……师叔?”师叔两个字几乎漏了。林音见他神采,猜其与潇潇子必有嫌隙,不过辈分分歧,顶多是骆向丙不喜好潇潇子,潇潇子却一定熟谙他。
另一同院弟子陈田,一贯唯骆向丙是瞻,也在一旁拥戴道:“骆师兄好样的,体贴师弟师妹,恰是我们华山派一良好传统。”林音看了看陈田,只见他生的非常结实,天生一张红脸,表面浑厚,却似傻实精。
勉强洗完一次穴,又打坐练功数回,便完整不再胡思乱想,这对一十来岁少年,倒也算是可贵。冬夜华山,北风吼怒如号,屋内少年人不竭反复洗穴、打坐练功、再洗穴,毫不为风声所动。不知不觉间奇经八脉中任督二脉中风府、百会、中极、关元、廉泉无处穴道竟有模糊开合之迹。任脉中气海大穴似有光彩明灭。不过林音对此却几近无识无感,只微微感觉小腹有些坠涨。他不知是气海穴在明灭,还觉得是练功不对,洗穴用力稍大,以是引发肚子不舒畅。
林音又四周乱望,想找那琼华派诸弟子地点,可惜他年幼个矮,在人丛当中看不太远,是以琼华派女弟子虽亮眼,林音却也看不到。晃了一会,俄然三声炮响,声隆震天,很多人下了一跳。
林音嘻嘻一笑,说道:“骆师兄谈笑了,我这两把剑固然都很好,但是要下台赏剑嘛,只怕还差了一些。”
赏剑大会第二日,辰时过半,落雁峰顶已是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堆积了三四千人,好不热烈。林音等一众华山低阶弟子的位置就在方台西面,靠着北边坐位,位置极好。
封清子说完第一句,台下世人便纷繁回话问好,声音一个比一个清脆,恐怕别人听不见。封清子抬手表示台下温馨,又说道:“赏剑大会虽是在华山停止,却实乃天下武林同道之共同盛事。敝派忝为历届赏剑大会停止地,一向承蒙各位同道错爱和支撑,向来都非常顺利。是以,本届赏剑大会天然也会开端的调和,停止的出色,结束的对劲。”封清子又朝世人行了一礼,持续说道:“为了本届赏剑大会的顺利停止,鄙人还需求各位的支撑与共同。但愿不管是携名器来供大伙赏识的同道,还是来比武较艺的豪杰,或者只为见地抚玩的朋友,都不要在此地肇事端。不管各位之间,有甚么新仇宿恨,间隙咎怨的,还请在这几天放一放,可别难堪了其别人,打搅了本届赏剑大会的顺利停止。”封清子又是一礼,说道:“鄙人先谢过各位豪杰豪杰的抬爱和共同了。”封清子说完,台下又是连连呼喝,纷繁叫道:“哪个熊儿子敢在这里惹事,老子第一个……;封清子道长放心,我们必定不会在这里肇事的。”诸如此类,络绎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