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老当益壮,一个是幼年有为,两位这场比试实在教贫道大开眼界。”青玉子见两人无事,也放下心来。
公然自此今后,农七叟武功修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青玉子郭昢二人也是获益很多。且青玉子又将此理多传于门下弟子,那悟性好些的弟子,亦是受益不浅。
四掌相接,无声无息,掌风倒是自两人手掌处蓦地散开,琼华阁院中便有飞沙走石,尘烟滚滚之象。再看林音脚下地砖,早已碎成齑粉。
“老头子习武时总存着一个动机,内力呢要越深越好,招式要越奇越好,身法例是寻求快到极致。可到头来,这三样虽都已靠近极致,毕竟还是差了一丝一线,因而我呀,就到处寻觅顶尖妙指模证本身差在哪儿。”青玉子听了如有所思,问道:“前辈现在有答案了么?”
青玉子道:“贫道让弟子带前辈先去歇息,如何?”此时虽是下午,离入夜仍早,青玉子担忧农七叟疲累过分。
“倒是此理,哈哈哈,可老夫之前总想不明白,一心纠结那最后一文。”农七叟放心道:“差一文钱,老板多数是会卖的,那样老头子虽只要九百九十九钱,却也还是喝上了一千钱的美酒,以是我何必去纠结那差着的一点点呢。”
青玉子又请农七叟与郭昢二人进琼华阁落座,坐下后,农七叟叹道:“后浪推前浪,如果真打实斗,老头子已不是林小子的敌手喽。”
林音数到三,两人同时撤掉内力。农七叟落地后身子略微晃了晃,林音也是胸口微微闷。
“歇息不如喝酒更能规复精气神,不知这岛上可有酒?”农七叟笑问道。
四人到琼华岛时候已是蒲月,大喜之日便已将临。
“好啦,不分胜负就是啦,你们没事吧。”公西晚晚当然惊骇林音受伤。
农七叟内力略逊林音一些,但他头下脚上的压住林音,占了这丝便宜,是以两人差异也几可忽视不计。固然如此,农七叟仍觉林音真气彭拜非常,浩浩大荡的打击着本身的真气。林音也涓滴不好受,农七叟的真气虽不如本身雄浑,但却极其锋利,左冲右突的似要在他真气墙上扯开一个口儿。
林音明白农七叟欲与本身比试内力,虽知不妙,但也毫不让步,举章迎了畴昔。
“农前辈,长辈甘拜下风,我们就此分开可好?”林音见胜负不分,也不肯分出胜负,便想撤出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