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昢笑道:“父亲说的有事理,只是孩儿跟着您见惯宦海暗中,朝中官员大多自擅自利,心系百姓者少,损人利己者比比皆是;奸佞小人多了,便是想做个清官好官,也是到处受肘制……孩儿实在是对付不来。”郭子仪知郭昢所言非虚,感喟道:“你自有你的事理,为父也不勉强,只是万事谨慎;你对于的这些人没有易于之辈,稍有不慎就会大祸加身,你明白的。”郭子仪又长出一口气道:“为父大哥,本身明日如何早已不放在心上,但你们几位兄弟姐妹都还年青,你们要相互珍惜。”郭昢听了,忙应道:“父亲说的是,孩儿明白。”悄悄想道,父亲见过太多宦海朝廷中各种暗中诡计,老是担忧一个不谨慎就被祸及家人。
“孩儿传闻李辅国会在腊月二十七出宫,不知他出宫干甚么;但那程元振一向都非常谨慎谨慎,孩儿与林音想靠近也非常困难。”郭昢道。
屋内虽未生火,但无风雪扰乱,天然要和缓的多。郭昢流血虽多,幸亏所受多是皮外伤。他扯下身上血迹斑斑的破衣服,在各处伤口洒上上药,又向那青年借来一件旧衣服穿上,然后才和衣躺下。客房床下,林音自是让给受伤的郭昢,本身则坐在椅子上,趴桌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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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三人在这农家吃了点东西,就往长安行去。此时大雪已停,但官道上积雪被冻的非常坚固,路面滑溜如镜;三人虽都轻功不弱,却也难全前行。天冷路滑,路上也无车马可乘,一百多里路,走到午后才远远的看到长安城。
郭子仪说道:“张良娣作歹多端,死不足辜;不过她在朝中已无涓滴感化,风险已不及李辅国程元振二人了,特别是程元振。”
郭子仪摆摆手道:“无妨,你们所作所为均要以自保为先;多行不义必自毙,陛下垂垂生长懂事,总不会被他们一向蒙蔽下去。”郭昢点点头,心中倒是不觉得然。
三人告别郭子仪,又去到林音房中。郭昢对公西晚晚哈腰行了一大礼,吓的公西晚晚手忙脚乱。不睬公西晚晚推让,郭昢当真说道:“昨日公西女人脱手互助之恩,鄙人没齿不忘;多余的鄙人也不说了,女人今后不管有何事需求帮手,郭某毫不推让。”公西晚晚笑道:“郭公子不客气,如果有需你帮手的事情,我也不会客气的。”郭昢点头笑道:“那天然最好了。”公西晚晚则心道:“这郭四公子人倒不错,不知家中几位年青师姐妹有没有能被他看上的。”她想起苏玉与苏泉,这郭昢虽不如苏泉生的那般都雅,但文才武功却不比他差,且家世显赫,只怕平常女子入不了他的眼。
客房虽不大,但暖炉熏香热饮俱全,比以内里北风呼号,便教人不肯移步出门。不知为何,林音心中沉闷,便想出门逛逛。公西晚晚见贰心境不宁,拉着他出了郭府。
郭昢天然不知公西晚晚心中所想,又对林音说道:“林兄,家父说本日在朝堂上未见到李辅国,我去命人探听一下。”林音点头道:“郭兄去忙便是了,我与晚晚也刚好想去四周转转。”郭昢想了想说道:“好,但请二位不要走远,多谢了。”林音笑笑说好。
郭子仪点点头,又对林音与公西晚晚说道:“两位小侠除恶除奸侠气凛然,老夫非常佩服。”不等二人作答,又说道:“你们武功高强,但人力终偶然穷,万事都要谨慎才是。”二人这才躬身道:“多谢元帅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