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认识到了环境不对，一下子抓住了叶天的手腕。
磨镜客站起来，要往外走。
磨镜客连连点头：“没错，没错。”
磨镜客急了：“当时她就说给我一百万，让我甚么也不要管。把镜子磨好交给她，然后这件事就结束。”
现在，高唐镜就摆在茶几上，裹在白绸子包里。
凡是，只要特别职业的人，才会那样，比如说刽子手。
但三小我，谁都没有勇气再翻开它。
白老太太睁了睁眼，随即闭上，又翻了个身，脸向着内里。
在一次次自问中，叶天终究忍不住，低声扣问：“白雪，有没有再联络磨镜客？”
“白雪，找到他的电话，我有事问他。”
叶天吃了一惊，白老太太公然坦白了真相。
其他的一概不管、一概不知、一概不问。
磨镜客点头：“那是当然！如果明天你不打电话给我，我早就健忘这件事了。”
遵循此前他们交换过的梦境，现在白老太太在梦中化身为鬼婆，也就是阿谁金陵城的刽子手。
“我们想听实话，白老太太当时如何跟你说的？”
“现在，我只想听实话。说完实话，钱还是你的，这里产生的任何事都跟你无关。”
叶天自报家门，然后奉告对方：“高唐镜在我手里，当时，你打磨这面镜子之前，上面的交叉划痕，是不是一种封印？我记得你自言自语了好久，最后还是把铜镜打磨出来。”
他向墙上的石英钟望了望，低声答复：“现在是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