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玉虽剑着王谢自小习武练气,内功已有了很深的成就,在平辈人中是绝对的佼佼者,但与智勇几十年的苦心修行比起来,实是差得太远,初时胜于精力合法畅旺,对方心浮气燥,待得对方稳住心神体内真气源源不竭地激起而起时,本身已显得不支,两人间隔寸寸拉近。
智善又问道:“尊父是从那边得之?”
情玉干笑一下道:“莫非我就这么让四位讨厌吗?唉,既然如此,生又何欢死又何惧,本日就算不幸身故也算是顺了四位女人的心了,就请你们好好的照看我小妹吧。”说罢哀痛的一声长叹转过身去。
智勇闻言气得只缺骂娘,小欣却欢乐隧道:“那是当然,这是我爷爷创的‘如影随行步’,任你武功如何高超,他老是像影子一样缠着你不离不散,打他不到,可好玩了。”然后向情玉喊道:“情玉哥哥,绕到他的身后去踢这老衲人的屁股。”
世人感到这小女孩说话太没有分寸,一起向她瞪视。小欣嘻嘻一笑从速躲开了世人的目光。
只在呼气之间已到情玉近前,使出大擒特长法,左手抓向情玉前胸,左肘外撞防他回剑,右手去夺“风云紫剑”,同时左脚一伸踢向情玉下盘,脱手又快又狠,全然不似对于一个武林后辈,倒似如临平辈劲敌。
十几人细看之下纷繁点头道:“不错,确是神剑的划痕,与华山顶上和新亡者家眷墙上、地上留下的普通无二。”
智善似看破情主心机,说道:“师弟,且莫心浮气燥,我佛门中人习武讲究灵台明静,不嗔不怒,招从心发,形随神动,只要万念归一,方能揭示我佛无边法力。”
情玉见状莫名,问道:“三位前辈但是和鄙人说话?”
四女一听脸上皆红低下头去。越青纹神采一变,昂开端道:“师弟,你想的倒挺好,我们四人会为你担忧?哈哈,当真笑话,我们是怕那和尚失手伤了小欣妹子,才来相救的,你还是把心挂起来吧。”
情玉料来此人武功了得,但见于此也不免心惊,急将紫剑支出怀中,向右闪身又怕燕功逐偷袭,一脚将他踢出丈外,玉指清风剑疾刺,逼开了燕功权,险险地躲开了这一抓一夺一踢。
智勇七抓不中已在场中追了情玉一圈,见对方仍身影飘忽连个衣角都未碰到,杀心大起,脱手招招抓向情玉关键,工夫已由大擒特长变成了“擒龙功”,但非论他脱手如何迅捷、锐猛,情玉老是斜剑在胸前不攻不守,身形如影发展而行,与他同起同落,如同定格,他的双手左抓右抹老是差着一尺的间隔触不着对方的衣角。
情玉道:“大师相询,鄙人自当全然告之。这柄剑唤作‘风云紫剑’,是十六岁生日时,家父所赠的礼品。”
情玉暗自赞叹:“本来紫剑另有这等能力,我却只晓得它是一个无坚不催的玩物。”
情玉道:“这是家父亲手所铸。一百多年前,先祖剑南先尊在西北领兵作战,夜观天象,见有几颗采色流星四下坠落,此中有一颗落在不远处的郊野中,微微地收回紫光,先祖带兵寻至,见地上有一洞此中透出紫光,一丈以内热力极强不成靠近,便令兵看管。十余日出,热力方才散尽,得一鸡蛋大小紫色球体,非金非石,刀砍无痕,火烧不熔,无人识得是何物,先祖便送于其子玩耍,今后便代代相传。原也不算甚么宝贝,只因是祖上遗物才没有失落,后家父将其置于炉中,经年方熔,制成剑形送于长辈。”
智勇的这一招三式乃是他赖以成名的对劲招数之一,不知有多少武功不凡之辈坏在了这第一招之下,本日这一招却抓不住一个后生小辈大感丢脸,第二招便又狠了三分,快了三分,岂知这一招不但没有前招险险抓住的结果,反倒和情玉拉开了三尺的间隔,心中暗惊:“风云氏的武功公然有一些鬼门道。”脱手却更加快了,展开少林寺的上乘轻功,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