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涛心道,她也不是全然不顾,耻辱之心尚存。又道:“我有甚么多值得女人敬慕?”
林中月瞪了一眼银涛说道:“幸得苏女人方才以床下构造救了我们,才未被那恶人抓住,这里多谢了。”
林中月眸子一转鼓掌道:“你必然就是人称‘武林三大美人’之首的‘金蝶王’苏永贞了,必然是。”
内里男男女女一大片,也不知是在何为么,被二人一冲一撞乱成一片,叫骂之声不断于耳。再向前,五六层高的一座木造高楼极是气度。二人见孟太华已到院中,不及细想冲了出来,直向楼顶奔逃。
出了小镇,林中月俄然拉住马回身问道:“夫君,你说我们现在去那里好呢?”
被撞倒的两人爬起家骂道:“王八蛋,狗牲口,盲眼了,敢往你龙大爷、吕大爷身上撞?”
下得山来,天已大亮,上百匹骏马放于林中,都是大雪山派和悬月教来时所乘。林中月一眼瞅中一匹枣红马跳了上去,银涛顺手拉过一匹就要跨上去,林中月笑骂道:“真笨,连健马劣马都分不清,西边第四匹黑马乃是匹千里良驹,骑它吧。”银涛心中有气也不搭话,跳上黑马跟着林中月直向南奔去。在他看来,既然林中月救了肖珂,而本身又承诺跟她平生一世,那只要为奴为仆了,算是酬谢她救肖珂的恩典。但他生性自在,不好束缚,是以想是这么想,心中倒是一百一千个不肯意。
银涛这才晓得她出自绿林世家,难怪乎做事如此霸道不讲理。嗯……她爹爹是被她娘强抢上山去的,难不成她也要像母亲一样,强行逼婚?想到此不由地一阵脸热。
银涛推开窗户道:“我们从这里跳下去吧。”
孟太华拉开围帐,只见被子折得整整齐齐放于一边,那里有人,忙向后退两步曲身向床下看去,也是空空荡荡,无影无踪,大呼一声:“糟糕。”一步跨到窗边说声“女人,惊饶了。”翻身窜了出去。
两人看得清楚,那人恰是天山弟子孟太华。二马虽骏但那人脚下更快,幸幸相隔数丈,一时候却还追之不上。
最后一句话传入耳中,银涛心中猛地一动:“糟糕,看来她并非戏弄与我,而是动了真情,可我哪有福分消受她这份真情。”不由地叹了口气,说道:“走吧,去南海的路还远着呢。”
那女子说道:“两位请出来吧,你们的朋友走了。”
银涛道:“你的口气好大,嗯,还略带着口臭。”
林中月忽道:“不急,去南海前,我得先归去看看我姐姐。我此次和你去了南海,若想再和她见上一面,相隔万里可不轻易了。”
奔到正中午分,又回到初时碰到覃晖的阿谁小镇上,林中月大喊叫肚子饿,走入一家堆栈,随口点了十几样菜,银涛默静坐下。吃罢饭,二人骑马又向南奔。银涛不知她到底要去那里,却也不肯去问。
长街半途,三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上书“居仙阁”三个大字。林中月道:“早传闻这‘居仙阁’的酒菜是出了名的好,明天可要好生享用才是。”正待上马,门中闪出一条大汉,左手宝剑右手酒坛,一步三摇前摆后晃地走了出来。要进门的几人与他撞个满怀,如撞气团摔在了街上。此人长发遮面一幅落魄像,在昏沉沉的灯光下看不清楚脸孔。
那女子道:“武林朋友抬爱,起这名头倒叫两位见笑了。”如此倒是承认了。
林中月道:“你的长相俊朗明快让人一见就喜好,说话萧洒自如含蓄有理又不乏文采,更胜于普通的平淡俊色。你现在武功虽失,但资质甚好,如果和我同练《魔语心经》的武功,将来定可大成名播四海。更首要的一点是……你对阿谁小女人……情深义重……让我最为打动,很想让你待我如待她普通,既使不能,有一半我也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