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功奴身在空中,见孟太华追来,一个翻身单脚踏向他前胸,孟太华挥剑不疾,回击抵挡,双手护于胸前硬接了这一脚,只感觉双手疼痛难忍,如火中烧,胸中气血翻涌仿佛便冲要出口来,强自忍住,暗惊:“好大的力道。”身材向空中斜摔出去,双腿着地连连后退,郑天华忙上前将他扶住。
鬼兵见叶武娘重伤,燕功奴又被围困,己方情势不妙,都萌发退意,潘颖然却全然不顾,向鬼兵连连打击,转眼又刺翻了两个。
情玉刚接住盈月,想再避开已是不急,危构造头,左手一松,放开盈月,抬臂向上推,手心直对旨首,只寸许就要刺到,峭壁****正自悄悄欢乐,哪知情玉手腕一翻转,反将他手腕擒住,用力下拉摔向崖下。峭壁****大惊失容,旨首乱挥竞将情玉手臂划破。情玉抽出紫剑,一推崖壁身材再度下坠,抓住了盈月。峭壁****身材失控头上脚下栽了下来,情玉一脚飞出正中其背,将其踏得横飞出去。也恰是这一脚救了峭壁****,他的身材正巧挂在生于崖壁缝中的一棵松树上。
峭壁****惨叫声中直坠下去,情玉却借着一踩之力跃上七尺,恰好落在峭壁****方才挂着的小松树旁,双手一抓一挡坐在了树根上,身材紧靠岩壁。
两名鬼兵见他脱手救人,扑将上来,他正一腔肝火无处宣泄,双手握剑尽力一挥将一鬼兵手中板刀砍断,连带着人头也削了下来,另一鬼兵吓得发软,想逃却不能动,被他一跃而起劈成两半。他本来武功就好又仇恨充满心灵,脱手毫不包涵,众鬼兵被他的可骇气势吓得呆住了。
盈月低下头道:“但只要在这里,我才气和你在一起,贴得这么近。”
叶武娘趁着两名鬼兵架住赤风长剑的机会,一刀劈向赤风当头。赤风情急当中双手握剑奋力上挑,终究架住了她这一刀,可惜胸部分户大开,被叶武娘一脚踏中摔将出去,另两名鬼兵一跃而起,不等他落地双刀已砍向他的脖胫。赤风急而稳定,惊而不慌,手中剑势复兴,一招“二分天下”,刺中两鬼兵咽喉,两鬼敌刀未砍下血已放射而出。赤风也因不及回身抬头摔在地上,叶武娘毫不断留紧追而至,一刀直指其咽喉。这一招避无可避,戍守也是不及,赤风将心一横双腿一曲尽力踏向叶武娘肚腹,这已是冒死的打法,即便是死也要将她重伤。
情玉道:“是啊,对他来讲灭亡是一种美,妖怪的度量,天国的火炉是他最好的温床,但愿被他害死的人们在地下安眠。”
潘颖然那边已将三粗刺成重伤不能再战,五大怒极双眼充血,大板刀抡起向晏安猛砍猛劈,却被晏安手中短杈刺伤三处。潘颖然知他必胜,正要抽身去对于燕功奴,也被烈鬼教徒拦住,和他们斯杀了起来。郑天华那边自也不消说,三人恶斗燕功奴本就吃力,现又加上这些鬼兵,自是到处受治。烈鬼教三人方才被他们压得甚是憋屈,这时来了帮手一鼓作气,奋力猛扑,要将这帮少年一举斩杀。
叶武娘刀已至赤风咽喉,赤风双脚也只距叶武娘肚腹寸许,却听恰当的一声,叶武娘刀势竟然走偏刺在空处,同时赤风双脚猛力踏出,重重地踩在她肚上,叶武娘哇地一下喷出一口血来,身材在空中划过一条长长的弧线,重重地摔在两丈以外,扬起一阵灰尘,再也爬不起来了。赤风死里逃生,吓出一身盗汗,躺在地上一时竞起不来,俄然面前人影明灭,一名鬼兵挥刀向他砍来,出于本能他一跃而起,唰地一剑挥出,将这个鬼兵的头砍了下来,抬眼向右一看,只见一人双眼赤红,挥剑如魔,连续三剑杀死了三个鬼兵,然后发疯般向燕功奴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