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涛心中大喜:“利用树枝又不准用内力,那他天然伤我不得了。”他知西门冲乃是前辈,不能先脱手,便道:“西门先生请接招。”树枝一挺,依着风云卓所教,将第一招第一式“破天”使了出来。
风云卓对银涛道:“本身当真体味那两招剑法吧,想透了此中奥妙就独安闲洞中练习,但要记着,下山之前不准利用。”
风云卓又对银涛道:“就使我明天早上教你的两招,记着,只这两招。”他将两招的字音咬得很重,银涛天然会心,他说的两招实在单指两式,心道:“输了也是你无颜面,我此时身无内力任人摆布,就搏命一战,既便输了也不妄在这世走这一遭。”将心一横,提了剑走上前去。
风云卓道:“师父本领无,害得徒儿空刻苦,清楚是本身教不好门徒,还说门徒不好教。冲儿,你别再跟他学甚么狗屁武功了,明天一早就下山去吧。”
银涛知他自有深意,点头回洞中去了。
风云卓道:“你说的对,是我的错,不过萍慧不会错。明天早上,我教她这个徒儿两招剑法,他现在已经练熟了,让他和冲儿比划比划如何?”
银涛这一惊非同小可,心道:“这两招剑法虽好,但又怎敌得过西门冲几十年苦练,何况又只练熟了两式,一招都还没学会呢。莫非风云卓这老头故意要我送命不成?”
西门冲听师父要教本身剑法大是欢畅,但想他教工夫向来不是打就是骂,心头又不由有些严峻,看了看风云卓。
西门冲悻悻而入。
西门冲看了看风云卓点头称是。
风云卓和肖浩对坐石上各自凝神练气,银涛一出洞,风云卓仿佛晓得,收势说道:“老鬼,你感觉萍慧所收门徒如何?”
风云卓却向洞中喊道:“老鬼,别操心机了,你教的门徒绝对打不赢我教的门徒。”
第二天早上,风云卓又授银涛两招剑法,仍只让他记着,然后练熟两招的第一式。
肖浩越看越是凝重,啪地一拍石桌,喝道:“如果真斗你早死过一百次了,另有脸再打?没用的废料,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一时怒不成竭,扑上前来劈劈啪啪伸手就给了西门冲十几个耳光,伎俩快速至极。
肖浩在洞中道:“放屁,放屁,哼,我此人最不受激了,明知你激我教西门冲这鬼头武功,我就偏教给你看,胜不了你这老鬼,我肖字倒着写。西门杂碎还不快出去!”
肖浩气得哇哇乱叫道:“老鬼,别觉得只要你会教门徒,我也不比你差,西门冲这鬼头本来不成器,我不想白废心血在他身上,但本日你逼得我老肖面上无光,我就教个门徒出来给你瞧瞧。”对西门冲道:“狗东西进洞来,老子要教你如何作门徒。”走进洞去。
西门冲又点头称是,心中倒是大气,恨不得把银涛这小贼撕了。
银涛此时心中已经了然,这两式确切是极其高超,对于西门冲不足,心中大定,第二招第一式“破中”便非常流利地发挥出来,恰好点中西门冲“中庭”大穴。西门冲面无人色退出一步,夺命招式接连送出,却只是慢得半拍,银涛总在一挺一刺之间便点中他“天泉”穴或是“中庭”穴,如此过了十几招,招招中剑。
肖浩在洞中不时传来喝骂之声,待得再见西门冲时已经鼻青脸肿,不知受了多少活罪,但其神情并不懊丧,反而显出淡淡忧色。
银涛便在洞中将剑决在心中复述三遍,待精确无误,开端练习那两招剑法的第一式,虽只要两式却也练了两个多时候,自感已经谙练即便出洞。
一剑刺出,除风云卓以外三人都是大惊,这招使的并不快,西门冲看得清楚,哪知待他出招化解,手中木剑只点到半途,银涛的木剑已点中他“天泉”大穴,幸得不使内力并未受伤。西门冲怕师父叱骂,忙将银涛木剑扒开,一招“魔高千丈”使将出来,岂知还未使到一半,银涛木剑又点中了他“天泉”穴,还是那一式“破天”。西门冲神采丢脸之极,二次将他木剑扒开,又一杀招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