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闫斩心中也自惊奇,莫非是对方援兵到了,这可不妙,须得在对方汇合前抢到神剑,又一提气奔速突然减轻。
只奔得几步面前俄然现出一大片火光,细看时,本来是密密麻麻一大片火把,并且正在缓慢靠近。西门冲只道是闫斩带的另一批人马。心中惶恐,但想到前面固然人多也比不上前面的一个闫斩,事已至此全无退路,只得尽力前奔。
闫斩哈哈一笑道:“悬月教固然奥秘,可还瞒不过我大雪山一派的耳目。只是未曾想到,教主会是这么一名见之令民气动的美娇娘。”说罢哈哈大笑。
任玉英笑道:“闫掌门,你也太心急了吧,比武未胜就想拿去赌注,这下你可没机遇了。”呵呵轻笑伸手便取神剑。
燕功逐大怒欲狂就要扑上脱手,任玉英一摆手止住他向闫斩道:“你们大雪山派远在西域,与我悬月教夙来井水不犯河水,初度见面为何口出轻浮,还要就教。”
任玉英见到爱女心中欢乐,就要上前将她搂在怀里,但一想到现下世人围观,有失一教之主的威仪,因而只淡淡地说道:“南儿,你没事就好。”又问道:“这孩子是谁。”
西门冲已奔到这帮人跟前,闫斩忽地跃起,直如飞鹰凌穿扑落,双掌打向西门冲背心。人群中俄然一人叫道:“是西门大哥。”见闫斩如此迅猛地扑到,两条人影同时掠起,在穿中出掌劝止,掌声响起,三人身影停在空中,俄然又同时向后飘落,两人着地后又连退了几步,方才站定,双手颤抖不止,神采忽白忽红窜改不定,眼中尽是惊色。闫斩落地也不由地退了一步,胸口气血涌动忙深吸几口气,运功按捺。
闫斩望着那女子道:“你是悬月教的教主任玉英?”
任玉英道:“本来闫掌门另有后招,倒方法教了。”
闫斩嘿嘿一笑说道:“好,一言为定,我闫斩如果输了给你,天然也无脸面活着为人了,命也自在你拿去。”实在大师都明白,以武论凹凸,不管谁胜出,得了神剑便所向无敌,对方人众的性命想取就取,本身底子无发言权,以是最后一句话说了即是没说。
任玉英尽展悬月剑法的精华,却被他强大的守势迫得不成不退,心中的惊奇实在难言。看对方的剑法,既眼熟又眼熟,模糊感到是“肖氏狂魔剑”的招式,但闫斩的脱手却更狂更癫胜于“狂魔剑法”,且手中一柄软剑如一条受了惊吓的青蛇乱窜乱吃,运转之间没法无天,又像极了“灵蛇剑法”,但一招攻出全然没有“灵蛇剑法”那种油滑流利的感受,论其诡异又大大不足,乃至于招招了解又招招不识。她又安知,这剑法乃是闫斩将两种附近似的剑法融于一炉,创出的全新剑法《魔蛇剑》。
闫斩大声道:“慢着,赌局方才开端,你已出剑,我的剑可还没有出鞘呢,这神剑到底为谁所得,还难说得很呐。”伸手在腰间一按,顺手一抽一条闪亮丝带提在手中。世人颇感奇特,这么一个大汉竟用一条丝带作兵刃太也好笑,只见他右手一抖,丝带俄然变硬,直挺挺抬起来,却哪是丝带而是一柄软剑。这软剑比之其他软剑更软了三分,但比之别的长剑却又长了三分,非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