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玉固然出自剑道世家,对各门各派剑法都略知一二,却始终看不穿肖金玉利用的是何种剑法,看来肖金玉的来源也非同普通。
情玉奇道:“玄月剑法?如何从未听过,该不会是你胡编吧?”
方洞天固然挨了一掌,却并未伤及筋骨,仍有一战之力,胸中的肝火就要喷薄而出,但眼睛扫到情玉手中小小的紫剑时却顿住了,强行收敛内息,稳住心神,问道:“你手中的是甚么兵器,使的又是哪个门派的剑法,为甚么能禁止我的狂魔剑法,你到底是甚么人?”
情玉也毫不逞强,两边剑来剑往斗在一起,如有存亡仇恨普通尽展剑法中的精华绝招。情玉凭着“风云九剑”竟然难以取胜,只见肖金玉出招和情玉普通也是奇特而又轻灵,除此以外还模糊有惊涛骇浪囊括之势,与南海一派的剑法极其类似却又略显分歧,精美之处毫不亚于“风云九剑”。
情玉说道:“也罢,就算我技不如你吧。肖兄,你我相聚一场也算缘分,现在武也比了,了结了你的心愿,就此别过,望你今后多多保重。”说着解开肖金玉的穴道。
肖金玉顿了顿咬咬牙说道:“不可,明天非比试不成,我们在落商城外的左券你可还记得?莫要枉做小人,来吧,痛快点。”也不待情玉接话,一拔剑直刺向情玉。
情玉一招到手便不相让,右手收回紫剑的同时,左手疾风拍出,正中方洞天右肩。钻心之痛让方洞天刹时复苏,脚下一个趔趄却并未跌倒,飞速扭转,几番漂移,身形已在两丈开外,与风云世家的“凌云步法”比拟也不逞多让。情玉一击到手,见他去的极快也不追逐,收敛气味,身如利剑般直直地站在场子中间,风轻云淡地看着如陀螺般躲开,又吃紧稳住身形的方洞天,不但在招式上得胜,从气度上也已然赛过了对方。
肖金玉神采涨红,喊道:“就是不平!”又攻了上去。
方洞天打出一剂劈空掌逼退情玉,跳出战团说道:“好小子,公然有两把刷子,看来老夫小瞧你了。好,这二十四招权当是松筋骨,接下来可要动真格的了,在我脱手之前问一下,你到底是哪门哪派,为甚么几大门派的工夫你都会?”
情玉大为绝望,想着肖金玉身着女装矫饰风骚的模样,也不免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抖了一下方才说道:“我靠,本来是估计重演,我还觉得你有甚么高招呢。”
情玉说道:“你算哪根草,我干吗要奉告你,有本事本身猜吧。”
在场世人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就差向外一吐了,一些惜才的武林前辈见势不妙已然腾空而起上前施救,可惜间隔太远,纵是上前也已不及,唯留一份心安罢了。情玉的英年早逝在世人眼中仿佛已成定局,韩雪、潘颖然的惊叫、武林正道的感喟、烈鬼教的喝彩在这一刻都已蓄势待发,全部会场的氛围已全数固结为一个震惊的神采。
郑天华毕竟年长,办事较为明智,便拉了郑霜盈走向后堂。
世人一听烈鬼教如此庞大,皆是震惊不已,很多民气中已生出归顺之心。
两边脱手都极快极稳,不久便过百招,所学剑法开端反复利用,还是高低难定。情玉知肖金玉所学剑法毫不亚于本身,再打下去也是无益,因而心中又生狡计,待到第一百二十一招,肖金玉一剑似是而非的“怒海狂涛”袭来时,情玉呼地一招“拦江截流”架住对方剑锋,同时暴露一个不小的佛门。肖金玉不由分辩,啪的一掌就打了畴昔,情玉闷哼一声跌了出去,趴在地上就不动了。肖金玉感到奇特,如何只用了三分力量把情玉拍飞了,喊了几声没回应,仓猝上前去扶,正中其计,被情玉俄然脱手点中穴道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