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市北唐宅。”
“她甚么都没说,就说不消了,感谢。”
翻遍身上统统衣兜,勉强凑足三块钱,堪堪够搭地铁的。
时有轻风飘零鼻翼,飘来一股淡淡的香气。
它们不似茉莉的浓香四溢,不似牡丹的雍容华贵,也不似兰花的清幽高雅。它们很纤细,很浅显,每一朵小花儿的花瓣不过戋戋四片,毫不出众,但是很多小花聚在一起便分解一簇斑斓的绣球,更多的绣球集在一起,又把整棵树变成一团更大更美的绣球。
顾北北回神,平复了表情,踏上青石板路,走向未知的锋芒路程。
呃,已经摊上事了。
上楼看儿子,荛荛早已睡到十八殿会周公,房间里又昏又暗,只模糊辨得出大床上拱起一团小小的山丘。顾北北屏住呼吸,轻手重脚的翻开衣橱,拉开抽屉,从内里拿出一部手机,再轻手重脚的下楼。
但是不出不测的,男人紧逼着再次发问:“哦,对了,车库没见你的车,又借给朋友开了?”
各在天一涯。
“那倒是。”刘婶没做多想,持续手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