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北哭得更凶,眼泪簌簌簌往下掉。陌生而伤害的同性气味无孔不入,缠绕周身,几近逼得她昏昏作呕,她只能紧紧咬住嘴唇不叫对方得逞,半晌工夫竟排泄触目惊心的血丝,垂垂染红四片唇瓣。
顾北北一向未曾看身边男人,因为心虚,因为没有勇气,更因为不敢。
这个冒昧的吻落在她腮帮子上。
“顾家祖坟的地点。”顾北北道,或许只要教闵关绍亲眼看到顾映雪的坟,他才断念。
“嘿,打算赶不上窜改呗,对了,你如何在这?接人?”
“北北,我是男人,一个普通的男人。”
或许吧。她但笑不语,兀自下车。
山盟海誓尽,今后是路人。
李含京蔫了,将土特产放下恭恭敬敬唤了声“师父好。”然后乖乖站一边,任凭叮咛。
话落,秦弈卓不顾她眼中的不肯,垂首附上她的细唇,先是谨慎翼翼的摸索,再是肆无顾忌的打击,湿热的唇舌横冲直撞顶着她禁闭的莲口,连啃带咬誓要品到那梦寐以求的美好苦涩。
可悲的,她的墓碑刻的是别人的名字。
“唔唔唔——唔唔——”
“哦,我老妈在秦宅做仆人,这大衣是秦太太不要的,我妈看着料子好舍不得扔就拾掇了给我穿。”李含京老诚恳实答复,完了惴惴不安的问,“师父,有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