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几分钟,终究到家了。
回到家,顾北北的视野第一时候锁定阳台上那盆紫阳花。仅仅一个早晨,那盆花竟已开满一团,乌黑乌黑的花簇,在这片光辉别墅区分外吸引眼球。
男人呼吸一滞,眼神奥妙,盯着她久久不语。
闵关绍愉悦的勾起唇角,执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下楼首要任务是拆礼品,小盆友兴趣乏乏的拆完礼品,又浑浑噩噩的吃完早餐,紧接被老爸拎上车直奔黉舍,路上趁便补个眠。
世人玩得纵情,散场时已近半夜。
她不想答复这个题目,道了句:“家里另有事,我先走了。”然后合起本本,扣上笔帽,撤。
她诚笃的点头。
威胁。
啪嗒――啪嗒――啪嗒――
紧接又来一条:“我等你。”
今晚那厮丢三落四的把花忘在出租车上,想来也没那么看重这盆花吧?
他会不会多想?
顾北北很没有骨气的表示:“我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