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
“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谁让我发作户和你有缘呢,我当然得护送你去黑水池沼了!当然,嘿嘿……”发作户暴露鄙陋的笑容,“看在我护送你的份上,在路上你如何也得要多让我看几眼那命器!哎呦,这但是命器哪!全部大陆仿佛也就这么一件吧!”
南宫越瞪了他一眼,让他一个男人扮成女生,这是打死也不能做的事情。所谓头可断血可流,节操不成丢!
南宫越愣住,本觉得他会说出一大番来由来,没想到竟是这么一句话,不过倒也是合适他自恋的本性。
此画像,与他足有七八分类似,天然画得是他。能画出这番模样来,必定是对他非常熟谙的人。对他熟谙,又急于想找到他的人,除了黎族的那些人,另有谁!
明月楼的老板又与发作户八卦了几句便分开了,留下了半壶残酒和一盏干杯。发作户恨恨地嘀咕:“真是个抠门的主!”
“哎呦,我还真是个憨子!不可,得从速去禀报给黎爷!”说完,大汉仓猝回身跑向城内。
从今今后,他将会变成北大陆,乃至全部黎元大陆的名流,他的流亡之路一下子艰苦困难了很多。他如果想少些追杀,保住性命,此后恐怕只得隐姓埋名,改头换面,低调行事了!
田野上,发作户拉着南宫越跑出去足有千丈才停了下来。
“哎呦,吓死小爷了!”发作户一边抚着胸口,一边说道。南宫越阴沉着神采,并不说话。方才羊皮纸上的画像他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