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亮光起,两人消逝在原地,如人间蒸发了普通,南宫越心中大惊,这类手腕,仿佛和瞬移有点相像。
剑眉紧蹙,南宫越举着刑天筹办再次割开伤口的手踌躇了起来。
南宫越看向小八,目光中尽是不成思议。一次可以是偶合,那两次呢?还是偶合吗?
“吱吱—吱吱—”小一不满地催促。
小一闻言咿呀叫了一声,双手用力一拉小八的头发,然后在小八哇哇叫疼的声音中。咧嘴笑得欢乐非常,对劲非常。
小一俄然又吱吱叫了起来,然后在两人惊奇的眼神中,披收回淡淡的红光,几息以后,一个粉嘟嘟的婴儿带着个红肚兜,呈现在两人身前,眉心有着一个和血衣男人一样的印记,光秃秃的脑袋上,头顶连着一根树枝,将他悬在了半空,与南宫越齐平。
宫越走在边上,看着这活宝一样的两人,也笑了起来。
小一对着他,摇点头,又点点头,忽而又吱吱地叫了几声。
“我们另有事,先分开了!记着,有事就告诉我们!”
树枝从上方垂下在半空中构成一个血字。
“咿呀——咿咿呀呀……”婴儿挥动着肉嘟嘟的手臂,稚声稚气地说着。南宫越不解地皱着眉。
南宫越一看,心中大喜。
血魔转过身去,枝头对着女子吱吱叫了两声。
而他屁股底下,小八倒是一脸悲苦之色,时不时恨恨地瞪一眼南宫越,指责他干吗非得将这祖宗给带出来。
小八闻言在一旁愣住,小一也沉默了下来。
半响以后,小八俄然开口骂道:“无耻!太无耻了!”一旁的小一闻言竟然点了点枝头。南宫越瞪了一眼小八,而后对着小一笑道:“如何样?”
“小一……”和顺的声声响起,南宫越闻音望去,只见血衣男人身边站了一个红衣女子,端倪婉约,目光慈爱,仿佛一个表情平和的仁慈女子,若不是南宫越晓得其真身是甚么,恐怕也会这么以为。
小一收回伸到了一半枝头,看向南宫越。
女子浅笑,和顺似水。
小一,就是一个全能的保镳!这是南宫越在看到小一父母分开的时候开端萌发的设法。
“那不如你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