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决道:“好,你若胜了此事不但就此揭过,问天剑就此归你,我亦自刎赔罪,今后蜀山天元两派互不相欠,恩仇两清,你看如何?”仇决说的掷地有声且当着天下修士之面说出天然不会有假,但就是因为是真的才引得惊措声一片,问天剑被人掠取已是惊天大事,现在仇决罡煞修为和比他道行高上一个境地的褚成广比斗竟敢以问天剑做为赌注,如何能不让人骇怪。
褚成广转首看了看向上官惜弱,然后对仇决说道:“襄王有梦,神女偶然,仇兄何必胶葛不清?”
李寒空笑道:“本来如此,敢情若不是道门弟子,中间便见一个打一个,见一个抢一个,堂堂天元派莫非只是一帮欺软怕硬饭桶吗?”此语一出哗然唏嘘声此起彼伏,此次来昆仑拜贺的不止道门修仙世家更多的还是无门无派的散修,他们修炼本就艰巨非常,最恨那些杀人越货见宝起意的无耻小人,一时候大有同仇敌忾之意,再看向天元派弟子时眼神已变得其妙起来。
诛邪剑乃是天元派珍宝,至阳至刚至正至直,专克妖邪肮脏,比之问天剑稍有不如却也是一口无双仙剑灵宝,而此剑更是刘青原的护道飞剑,没想到却被他拿出用来做赌注了。
褚成广嘲笑道:“好,但愿你说话算话,到时若要忏悔就不是男人所为。”刘青原竟没有禁止,只因他固然看不起褚成广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资质不凡同阶脱胎期修士当中罕见敌手,又修炼了天元派最霸道的玄功焚阳心诀,而仇决不过罡煞修为,在他看来褚成广就算不能胜出打的平局也是没题目的,这么一来问天剑被夺一事也便能够揭过了,如果胜出更能获得问天剑赐与蜀山派沉重打击,何乐而不为呢?
刘青原怒喝道:“闭嘴,天元派的脸面还未被你丢尽吗?”然后又向仇决说道:“全赖青原管束倒霉,才令褚师弟犯下如此重错几乎害了师叔性命,请师叔惩罚。”
仇决道:“所谓不知者无罪,师侄不必介怀于心。”
褚成广双目喷火般盯着仇决,恶道:“莫非我还怕你不成?”
褚成广盗汗雨下,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出来。
现在问天剑仍被刘青原毕恭毕敬的捧于手上,他面露为莫非说道:“这……这,该是如此,却不知是如何讨法?还请师叔明示。”
李寒空不解道:“你们方才还是以忧心忡忡,现在如何仿佛一下就变得很但愿黄吟一统魔门般?”
仇决点头不语举杯轻呷,高天行道:“黄吟仰仗清闲游有力不成借的奥义,操纵存亡阴阳五行道理,相生相克借劲化劲,以巧劲击退王明风,底子就没有暴露本身本身的修为,清闲游实在可骇,黄吟更是让人自灵魂深处感到惊骇。”
李寒空笑道:“黄小子一统魔门,也是他们魔门的家事,与我们何干,决少何不杞人忧天。”
高天行叹道:“寒少你无门派之见,天然不晓得决少在担忧甚么,九大道门同气连枝牵一发而动满身,魔门若能一统从大局来讲实在是一件丧事,但从门派好处来讲,将会对道门形成不成估计的打击,道门权势乃至也会是以而重新洗牌。”
仇决笑道:“师侄言重了,只是问天剑在我手中丧失,天然也要由我亲手讨回,不然我又如何对得起蜀山历代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