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思北笑道:“幸亏仇师是修士,不然这些东西如果全吃下去还不吐血而亡。”
上官瑞顿了顿皱眉道:“决儿你诚恳奉告我,但是惜弱那丫头打伤你的?”
仇决刚走到楼梯口便见到了正在上楼的上官瑞,赶紧揖礼道:“决儿又让伯父担忧了,请伯父恕罪。”
上官瑞闻言大怒手掌连拍桌子,将桌子都拍的跳了起来,叱道:“胡涂胡涂,你事前为甚么不奉告我?”
李寒空给漠北一个爆栗,然后笑骂道:“决少是用不上这些东西的,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你小子。”
仇决将上官瑞引到李寒空的房间,两人分座坐下,仇决道:“小侄已经好的差未几了,伯父无需担忧。”
徐叙隐晦地看了看仇决,叹道:“师弟应当已经猜到了。”
徐叙笑道:“问天剑既然被夺去了也不在乎在褚成广手里多待一时,来岁三月二十九是九天阁掌教顾重阳真人独生女顾望曦的生辰与固结金丹的双喜之日,届时顾真人会借双喜之日停止九道大构和议对于缔同会的事件,到时九派弟子云集昆仑九天阁,褚成广一会也会参加,师弟可在当时夺回问天剑,更可让天元派颜面尽失,此乃一举两得。”
仇决笑道:“是天元派的‘焚阳心诀’。”天元派亦是中原九大道门之一,祖师乃是帝师广成子,千年之战天元派丧失起码未伤及元气故而近千年来生长势头一起高歌,现在职位仅次昆仑九天阁为中原道家世二大派。
李寒空莞尔道:“看来这上官老爷是把全江都城的珍品良药都给决少送来了,不简朴哩!”
上官瑞见仇决神采诚心不像是在扯谎,再说仇决在大漠干出这么的一件事结上几位仇家也算普通,因而也就半信半疑了,道:“我听惜弱说你们的婚约……。”
上官瑞加快脚步,把臂扶起仇决,眼中泪光亮亮,颤声道:“决儿你如何出来了?快去房里歇着。”
李寒空也是色变,沉声道:“这小子还真是不学无识竟连问天剑都敢抢,此次可给他老子闯下大祸了。”
上官瑞半饷后感喟道:“我不管决儿你究竟有没故意上人,这婚约是我与你父亲生前定下的岂是你们两个娃娃说取消就取消的?我归去就选个好日子让你们尽快结婚,决儿你如果想一走了之就等着给我收尸哭丧吧。”言罢一甩袖袍径直分开。
徐叙嘘唏道:“第三位是天元派掌教褚云山的三子褚成广,只是没想到这褚成广竟如此恶毒,不但将师弟你的手臂折断还在你体内一道纯阳暗劲。”
徐叙走后不久李寒空便听到房门叩声响起,李寒空翻开房门只见门外一老一少两人神采焦心万分,略一思忖便推测这上官瑞上官飞鸿两父子无疑。
上官瑞孔殷道:“我能和决儿说几句话吗?”忽的又赶紧摇摇手,道:“不说话能看他一眼也行。”
上官瑞一听仇决现在正在疗伤的关头时候,连口大气都不敢喘了恐怕打搅到仇决,嗫声道:“李少侠说得是,老夫几乎害了决儿,老夫这就走傍晚再来看望决儿,这些药材留给决儿疗伤,如果不敷李少侠自管去知会老夫一声。”言罢上官父子将手中大包小包的给了李寒空后回身去了。
仇决一脸难堪的站立在上官瑞面前,上官瑞忽的严声道:“决儿你自小便奸刁拆台,之前我是心疼你不忍戳穿你的大话,你觉得就凭你的这点小伎俩也想瞒过伯父的这双眼睛吗?”
漠北道:“回禀李师,徒儿已经记熟了。”
仇决赶紧说道:“这个全赖小侄没有事前与伯父筹议,我和惜弱mm的婚约确切取消了。”
徐叙道:“焚阳心诀虽能力奇大是一部速成的法诀,却最轻易让修炼者走火入魔,脱劫时将要面对的难度是浅显修士的百十倍,据我所知天元派现在修炼焚阳心诀的只要三小我,第一名是天元派长老罗真已有温养修为,第二位是正在闭关筹办渡劫的岳奇峰,而第三位是……。”徐叙为可贵看了看仇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