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长一听这话,当真是要喜极而泣,连陈阿三死里逃生也是懵呆了。
方中锦一模一样的两剑,一剑能让铁旗杆无声自断,另一剑一样势大风猛,却不能堵截这块铁牌。
做惯了人精的王公公总感觉这此中有些蹊跷,便是不依不饶地诘问。
纪常安见世人都看不出“免死铁牌”上有何忽略,终究挺胸负手说道:“既然这是太祖天子有好生之德,那么本官便对你既往不咎。”
老乡长苦求道:“公公,这可绝对是真的,假不了!假不了!太祖天子赐这铁牌的时候,小老儿是亲眼在旁看着的!”
实在怪不得王公公如许疑神疑鬼,实在是老乡长和陈阿三都太不会哄人了。
老乡长点头说道:“要的!要的!这混小子就是欠经验,该给他涨涨记性了!”
只要老乡长看着大汗直流,心惊这世上竟然会有如许的宝剑!
那么除了这铁牌恰是玄铁打造的,在没有别的能够了。
方中锦的剑风带地王公公衣袂飞舞,气味一窒。但下一刻,那重剑的尖峰竟然是砸在铁牌上。
方中锦落雷重剑挥过,那铁旗杆如刀削豆腐普通拦腰而断。
方中锦一听他的话,便晓得王公公打的甚么主张。
就见下半截旗杆仍旧笔挺地插在泥土中,像是从未受过大力普通。
王公公猜疑地高低打量老乡长两眼,又低下头细细去看地上的铁牌。
这条命总算是捡返来了。并且听这大老爷口气,也不是要关陈阿三一辈子,只要比及大老爷回京就能给放出来。
老乡长悄悄长出了口气,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薄汗来,道:“公公您看,这铁牌绝对不是假的!”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老乡长实在不敢多想。
可正在世人觉得事情就该这么告终的时候,王公公又发声说道:“慢着!”
他也不答话,顺手挥剑就对空位上的铁旗杆挥去。
而铁牌上公然除了一道几不成见的细痕外在没别的破坏了。
如许一来,也能够算得上是皆大欢乐。
王公公说道:“这免死铁牌到底是真是假还没个准话,如何就能把人放了?”
这话一出,在旁沉默了很久的方中锦重视到老乡长的双瞳不由自主地一缩,这是人在惊骇时最实在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