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候以后,纪天行和牧山等人终究追上了纪如风。
乌黑夜幕中,一座高达千丈的山颠上。
他神采冰冷的望着纪如风,沉声喝道:“纪如风,你恶贯充斥,还妄图能逃脱吗?”
纪天行带着牧山大步走出场中,在离纪如风十米远处停了下来。
纪如风看到那叠纸条和玉瓶,无需看纸条上的内容,便晓得本身完整透露了。
“这就是证据!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八位剑影堂的妙手,分分开来包抄了他们,步步逼近。
“纪如风,你犯下的三条大罪,不管哪一条我都能当场正法你!”
纪天行摆摆手表示他少礼,面色凝重的问道:“牧山,二长老可在府中?”
纪如风与纪豪,另有四名身穿皮甲的侍卫,正站在空位上,背靠背的互为犄角防备。
不知不觉,三个时候畴昔了。
每隔一个时候,牧山就会收到部属用疾风鸟传来的密信,得知纪如风的踪迹和动静。
纪天行满脸肝火的低喝一声,立即命令道:“牧山,留几位妙手盯紧府中的几位主事,毫不能让他们也逃了!”
而那枚小玉瓶中,另有小半瓶没用完的药粉,鲜明是灭元散的辅药。
半晌以后,牧山迅疾如风的奔进小院,进入房中向他施礼。
但他仍然不肯承认罪过,还抵赖道:“纪天行,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想治我的罪,你有证据吗?”
纪如风神采阴沉的盯着纪天行,佯装气愤的喝问道:“纪天行!我只是去幽州措置家属买卖罢了,你为何派人追杀我?”
他与四个侍卫一样,都紧握着玄器刀剑,杀气腾腾的盯着四周的剑影堂妙手们。
“拜见少主!”
当纪天行踏入纪府大门时,管家早就带着浩繁纪家人,恭恭敬敬的等待着。
纪如风的模样有些狼狈,浑身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双眼怒睁着,闪动着慑人的凶光。
这个内患不除,纪家将永无宁日。
见纪家众情面感高涨,他随便说了几句,便让世人都散去了。
“罪证确实!纪如风,此次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见他这幅反应,纪天行顿时嘲笑道:“纪如风,死光临头你还想装蒜?”
回到清风小院以后,他立即传信召副堂主牧山来议事。
“要证据是吗?”纪天行嘲笑一声,挥手将一叠纸条和玉瓶甩到纪如风面前。
入门大比结束了,他也胜利拿到了第一名,一举立名天下知。
“本来,明天该是你命丧鬼域之日!但我没想到,你这个废料竟能重新崛起,反击败小王爷夺得了大比第一!”
纪豪则面如土色,眼神惊骇的躲在人群中,浑身簌簌颤栗。
纪天行早就思疑,有纪家人暗中给他爹纪长空下毒,才导致凌家杀上门那天,他爹会身中剧毒。
“你肆意粉碎纪家基业,暗中与小王爷买卖大量玄兵设备,这也是极刑!”
“现在我身为家主,把握纪家大权,又夺得大比第一名,成为擎天宗的弟子,纪如风已经对我无可何如了。”
纪如风顿时面色狂变,眼中闪过浓浓的恨意。
“服从!”牧山抱拳领命,立即退出房间,调集剑影堂的妙手去了。
“另有,你与凌家勾搭,暗中给家主下毒,暗害家主,还是极刑一条!”
“无凭无据,你凭甚么派剑影堂的人追杀我?”
以是,纪天行已下定决计,不管如何都必须肃除纪如风。
纪天行神采冰冷的喝道:“纪如风!这些年即便你胡作非为,肆意并吞纪家财产,我爹也念着兄弟豪情,始终没有对你脱手。”
“我真悔怨没有早点杀了你!”
“你派杀手暗害我,按照纪家的家规,暗害家主嫡子,当处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