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行道:“冷师妹本日驾临主峰,但是有事?”冷晓霜点头道:“回掌门师兄,晓霜本日冒然上的主峰确切有事相询。打搅掌门师兄之处,还望掌门师兄包涵。”
此时霍天行俄然见到此信,心中一时之间如何能够安静?只见他眼中精光暴射,向着面前三人一一扫视一遍,然后缓缓的将目光投至冷晓霜脸上问道:“冷师妹,如果本座没记错的话,此信七年之前已经被林师弟丢下了后山绝壁,为何此时又呈现在了你的手中。”
冷晓霜接过函件,然后道:“两位师叔可曾看清信中内容,出自何人之手?”赵擎苍点了点头道:“全都看清了,此信老夫可肯定,确切出自已故掌门冷擎天冷师兄之手。”
只见她徐行来到霍天行身前五步以外,然后向着殿中三人别离行了一礼,然后开口道:“晓霜见过掌门师兄,两位师叔。”霍天行点了点头道:“冷师妹不必多礼,先坐下再说。”冷晓霜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中间空椅上坐了下来。
冷晓霜道:“既然两位师叔已经认定此信出自先父之手,就请两位师叔做个见证,以免让掌门师兄曲解。”说完便向着霍天行走去。
冷晓霜摇了点头道:“小妹一介女流,天然不晓得如何是好,以是才会请来两位师叔。”说完向着一边的赵擎苍二人看去。
这时赵擎苍站起了身来,向着霍天行道:“天行师侄,此信出自负师冷师兄之手应当不假吧?”霍天行听到赵擎苍之言,当下点了点头道:“此信确切出自师尊之手。”
霍天行微微沉吟了半晌,然后向着冷晓霜道:“冷师妹既然本日拿着此信来到主峰,想来不但是让为本座看一眼此信吧,不知师妹欲要何为?”
冷晓霜微微侧过甚,然后道:“霍师兄,家父临终前的留书只此一封,如果然的已经毁去,又如何会再呈现?莫非师兄你真的猜不出?”
霍天行顿时微微一怔,回想方才赵擎苍二人之言,心想莫非两位师叔所说之人竟然是冷师妹?当下开口道:“请冷师妹进殿。”说完向着下首两位师叔看去,见二人公然是一脸平静,看来本身所猜不假。
霍天行一听赵擎苍二人之言,心中豁然了然:本来本日此三人前来竟然为了争夺掌教之位。顿时忍不住肝火中烧,当下强压住心头肝火,向着三人冷冷道:“两位师叔,此信乃是当年师尊临终前留给林师弟的,既然现在三位持此手札前来,不知天健师弟现在安在?何不一起现身相见?”
冷晓霜点头道:“师兄叨教。”霍天行道:“林师弟曾亲口说过他已将此信毁去,为何此时又会呈现在冷师妹手中”说完双目紧紧的盯着冷晓霜。
赵擎苍道:“既然此信真伪已经肯定,那么不知天行师侄对信中内容如何观点?”霍天行本来已经冰冷的神采此时更是模糊有着一股寒气涌上,缓缓向冷晓霜道:“冷师妹,此信出自师尊之手固然不假,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师妹能够为我解答?”
霍天行此时越听越是犯疑,正要再开口相询,却听的大殿外边一个弟子声音传来道:“启禀掌门,冷晓霜师叔求见!”
霍天行一听,当下便展开函件观阅,哪知半晌只间,霍天行脸上神采大变。本来此信竟然是无极门前任掌门、本身的授业恩师冷擎天病重之时所书。信中指明在其病故以后,掌门之位传与二弟子林天健。
赵擎苍当即起家上前两步,然后向着霍天行道:“当初掌门师兄俄然病故,老夫和师弟并不晓得他在临终前留有遗书,以是才会提出要你和天健师侄比武夺位,胜者出任掌门之位。但是现在既然晓霜拿出此封遗书,那么这掌门之位,只怕还需考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