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面的男人一扬鞭。
此时触景伤情,场面立时变得难堪起来了。
因为自从与秋姝儿相逢以来,他模糊感觉本身对秋姝儿的豪情并不似设想中那么浓烈。这也并不是不看重,只是感受上总有些不太对。
“姝儿mm,可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诵过的一句词么?”叶青浅笑道。
俩人不时用手比划着甚么,然后望望远方,再看看对方,联袂调笑起来。
“本日上元节本该好好热烈才是,姝儿怎地通体素净,竟涓滴不施脂粉?”叶青看看秋姝儿,忍不住续道。
叶青早已看得痴了。忍不住捏了捏秋姝儿的粉脸,然后低头在她额头悄悄吻了一下。
接着两个姐妹便缓缓走进屋来,敛衽为礼道:“蜜斯,婢子好想你!”
“寒梅傲雪,本不凡品,自有别样风韵。”秋姝儿顿了顿,然后答道。
秋姝儿似也感遭到了,搂得叶青更紧了些。
秋姝儿听完并不作答,因为她脑海里又想起了前几日叶青“闻香识女人”的高论,内心俄然感觉很难受。
叶青闻声惊奇,回转头来,瞥见面前风景,心下实在不忍,柔声道:“姝儿mm说的那里话?mm本年年方二九,即便本年已过,也不过十九岁罢了。纵不得永继芳龄,也合法韶华,何故遽作此等哀语?”
“你们必然记着,从明天起我不再是你们的宫主,我只是你们的蜜斯。记得么?”秋姝儿俄然厉声道。
叶青不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