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卢思存的经历远没有“毒姑”传奇，不管如何，曾经的大师闺秀即便芳华韶华已逝，起码也该是“俊妪”，就如同唐朝驰名的女墨客李季兰一样，暮年犹有风情。断不会蹉跎至此！
张冲握紧双拳，声音也垂垂地低了，道：“鄙人出言无状，还望‘前辈’恕罪。”
薛冬衣终究忍不住了，张口道：“张大人，你到底甚么意义？这么颠三倒四的一番话说得薛某都胡涂了。”
张冲尽力挤出笑容，却并不答话。
卢思存还是那么平静，她乌青色的双脸上仍然没有甚么神采，仿佛刚才说的话跟她没有涓滴干系似的。
这一下，薛冬衣完整傻了，他已不知面前到底是甚么风景。
“前辈既为诸葛夫人，便又称本身是江南卢氏的四蜜斯，那前辈幼时自是不等闲走出绣房的大师闺秀了？”张冲道。
说完，她竟咯咯笑了起来。
但是卢思存固然没有否定，却仿佛也并不筹算承认，她只是盯着张冲。
卢思存嘲笑道：“是又如何？”
张冲表示他别走，然后走到卢思存面前，恭敬道：“谁说卢思存前辈就不能是‘毒姑’前辈了？”